白安然嗷了一声。
席景程忍不住问了一声,“撞到哪里了?”
白安然捂着屁股,“没有”。
席景程毫不客气的把红花油给她抹在脚腕上。
他的力道不小,白安然又痛又痒,不停的叫唤,“你轻点轻点!”
“现在知道痛了!”
“当然痛了”,她被痛的龇牙咧嘴,抱着席景程的手臂,试图让他手下留情。
“别告诉我这也是撞在门上的”。
“本来就……”
那个‘是’字被脚上的痛给刺激的活活的给吞下了。
席景程狠狠的在她脚上捏了一下,白安然脸都快扭在一起了。
“你是故意的”。
“看你还敢说慌!”
“打架的时候不小心弄的”。
席景程又是一按,白安然又是一声叫,“我都说实话了,你!”
“你挺有本事!敢学人打架!”
“不打就只有挨打的份”。
白安然说的一脸认真,认真到席景程真的想揍她。
手抬起来,最后落在她额头上的伤口处,对着灯光看了一眼,“还有哪里伤着了”。
她一只手悄悄的捂着屁股,使劲的摇头。
之前那个小混混一棍子打在她的屁股上,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席景程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手拿开”。
白安然跟如临大敌似的,“不要!”
“怕什么?”
席景程凑近她,把她逼到床头。
“别过来,流氓!”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那种地方怎么能给你看!”虽然没完全在屁股上,要真的上药也能看见半个屁股,打死她都不干!
“名义上我是你的丈夫,夫妻之间还看不得了?”
“是你说的,我们只是表面的夫妻”。
席景程继续说,“其次……你在我眼里又不是女人,我对你不感兴趣”。
“谁说我不是……”
席景程忽然俯身,在她唇上啃了一口,本来只是亲了一下,然后他忽然想起今天为她担心那么久,她居然还是这么没心没肺。
一时气不过,在她的下唇咬了一口。
没有见血,不过留下两个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