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富江、刘富刚这两个小娃儿大半夜摸到人家姑娘房里去”
“想干啥我就不点破了,大家也都猜得出来”
“人家大老远的跑过来是帮咱”
“咱呢?就这么待人家?”
坐在地上的中年妇女一看老书记准备帮理不帮亲,
直接用手指着老书记开骂耍无赖,
“孩儿他爹呦,你这帮村里的叔伯兄弟咋楞个对娃儿呦”
老书记也不搭茬,任由中年妇女撒泼,
等中年妇女嚎累了声音渐小之后,又出了声,
“村里的娃儿们,除了还在读书的,屋里头还有老人需要照顾的,其他人都去城里打工了”
“就是刘富江、刘富刚这两个娃儿,天天在镇上混、在村里混”
“一年到头混不到个正经儿钱,混到三十岁了还没钱讨个婆娘”
刘富江混不吝的嘴里,依旧不干净的骂着“老不死的”
老书记也没生气,依旧是很严肃的跟众人说着,“前几个月这俩人在人家后牛村摸人家村里一个姑娘,让人家屋里头的男人们找上了门”
“我厚着脸皮跟人家好说歹说才让人家消了气”
“我丢尽了脸,咱们村丢尽了脸!”
老书记越说越生气,“现在大家也看见了,摸到人家女娃儿床上”
“人家娃娃儿们也报了警”
“我的意见是,人家该咋办咋办”
“法治社会”
……
没人再关注地上嚎啕大哭的中年妇女,
老书记反而走向依旧被按在地上的刘富刚。
“你个娃儿爹娘都去城里打工,你在屋里头游手好闲混日子”
“你啷个对得起你爹娘呦”
说罢,拍了拍压住刘富刚的学长,
让满脸羞愧的刘富刚起了身。
此时,警车也缓缓开进了小院儿,
三名值班民警从车上下来后被刘春贵拉到一旁
从报警到现在三十多分钟,
传媒学院的师生们都收拾完,设备也都放到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