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儿转过头去,见许多多皱着眉看着她,纤细的身影从在椅子上站起来,语气平静地道:“你回来啦,那我们走吧。”
“画儿,你……你没事吗?”
许多多眼神有些担忧的看着她问,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电视,上面柳妃和宗北厉的新闻还没结束。
童画儿看了眼许多多,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微微笑了笑,道:“没事。”
她能有什么事呢?
说到底这件事怪谁?
是她背着宗北厉带许蔚然回家的,而许蔚然也是因为要帮她才去的,她跟别的男生说话宗北厉都不高兴,更别说看到她和许蔚然站在一起,那个男人没反应才怪。
说到底,她才是做错事的那个人。
见童画儿没有多说,许多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扶着她朝外面走去。
“多多,你见到许蔚然了吗?他的伤怎么样?”
“见到了,他说一会给你打电话。”
许多多扶着她下楼,淡淡地说了一句。
童画儿一震,不过想了想,能在电话里向许蔚然道歉也好,便没有再多说什么,和许多多一起朝医院门外走去。
许多多原本以为童画儿要回宗北厉那里去,没想到她居然要回学校。
坐上公交车,许多多疑惑的看着童画儿:“画儿,你这是准备要和宗北厉分开吗?”
“嗯?”童画儿像是正在走神,听到她的声音愣了几秒,回过神后笑了笑,摇了摇头道:“不是。”
看到许多多不解的眼神,又继续道:“我估计他这几天不想见到我,而且……我们也都不冷静,还是先暂时分开几天再说吧,再说柳妃现在也回来了,我的手又受伤了……”
总之现在就是一团乱麻,这个时间点不适合他们处理问题,而许多多所说的她要和宗北厉分开的事也不可能,因为关于她和宗北厉的关系,主动权从来就不在她手里。
他一不喊停,她一天就都还是他的女人。
童画儿转过头去看着车窗外,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这几天有柳妃陪他,希望宗北厉的心情能好一点吧,到时候也有利于她向他解释。
可宗北厉的心情并不好,虽然他的脸色跟以前相比没什么两样,但是宗氏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宗少的心情极度不悦!
一时间员工们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了炮灰!
……
回到学校后,童画儿在宿舍里休息,因为手腕受伤,她索性请了几天假。
原本她还担心舍友会看到她脖子上的掐痕,不过后来知道另外两个舍友一个去旅游、另一个去外地陪男朋友,这才放下心来。
晚上,童画儿躺在床上,听着许多多和男友视屏聊天,心里忽然闪过一抹酸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又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