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心动了呢?虞烛明问自己。
是病重时,他跨墙而来,给她带了流食和药品的感动?还是得知他,明知会被江良光怀疑还要为她求一条活路的勇气?亦是从不信神佛的他,为他俩求得系在手腕上的红绳,以祈神明见证,保佑他俩能一直走下去的幼稚?
喜欢似乎是一种感觉,从习惯这个人在身边的时候起,似乎就有了喜欢的前兆。
遑论他们婚前还在一起朝夕相处了那么多天。
“这个,我一直都知道的。”虞烛明甜甜地笑着。
白柳竹觉得从她身上看见了当年动情的自己。她轻叹了口气,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春宫图。
虞烛明很难在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时脸不红心不跳。
她默默地挪开了视线,“娘亲也是新婚夜就洞房了么?”
白柳竹看出她窘迫,一边笑她一边把书翻到了开始做的那页,“我跟你爹可是自由恋爱,新婚夜才是热恋期。”她“嘿嘿嘿”地笑着,还不忘把自己的大胆事迹告诉虞烛明:“我们成婚之前就吃过禁果了。”
虞烛明:?
好……好佩服!
不是佩服这所谓的禁果未婚先尝,而是佩服白柳竹不怕虞成济抛弃她而敢于走出这一步的勇气。
未婚先孕,又是当时的京城第一才女。
虞烛明都不敢想白柳竹会遭到什么非议。
幸好,幸好。
悲剧没有发生,他们幸福地度过了一段时间。
而虞成济,他们似乎也有失而复得的可能。
白柳竹也不再闹她,让虞烛明自己看书,看不懂了再问。
虞烛明当然是问不出来的,单看那本小书已经红了脸。
连耳尖都在发红,感觉摸上去会是烫烫的触觉。
江云浦是在虞烛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书时回来的,明巡说他俩身体都弱,是以,这几日的膳食都是他和相元来做,以药材入菜。
两人又是从底层一路爬升的人,对于怎么令难吃的食物好吃这个问题有很深的见解。
于是大家也乐得让他们做。
虞烛明没抬头,江云浦的脚步声她记得,知道进来的就是他。
“怎么样,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虞烛明整理好文房四宝,觉得桌面上蹭了些墨,有些脏。
要去找块抹布擦擦。
却被他拦住,抵在门边就亲了起来。
虞烛明腹诽着,看来她的问题江云浦完全可以不回答了。
真不舒服哪能使出这么大劲。
一码归一码,虞烛明很喜欢被他亲。
江云浦的唇看上去薄而紧致,吻她却吻得热烈而奔放。
他似乎刚刚喝过酒,酒的醇香和烈皆随着他的吻传递到虞烛明的口腔中。
虞烛明被他抵在门边,脚要轻轻踮起才能跟他亲吻得唇齿无间。
似是感觉到她这样的姿势不舒服,江云浦微微屈膝,抵住门,虞烛明就这样跨坐了在他腿上。他的腿既是支撑,也是禁锢。
那处敏感的地方生平第一次有了生理反应,虞烛明条件反射似的将两双腿都缩了起来,勾住了江云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