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丁镇上一共有两家酒馆,一所是老酒馆,另一所是新酒馆。新酒馆因为更加时髦的设计和更好的服务,而受到瓦伦丁镇民们的喜爱。
弗斯特要找的理发店就在新酒馆里,新酒馆也不难找,顺着酒馆里飘荡而出的钢琴声,弗斯特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正当他准备踏进酒馆时,却是有两个男人扭打着出来,一个身穿黑衣,一个打着黑色领带。
领带男抓着黑衣男的衣领,戴着的眼镜都被打歪了,气急败坏的说:“克劳斯,你离我的妻子远一点儿,我早就注意到你们两个不对劲了。”
黑衣男根本不怕领带男,有恃无恐地说:“埃里斯,我只不过是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而已,真的只是亲吻了一下手,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呢?”
埃里斯见克劳斯还在狡辩,一下子气不过,一拳就打在了对方的脸上。这一拳似乎把克劳斯真的惹火了,克劳斯直接反击,一拳就把埃里斯揍的晕头转向。很明显看上去更斯文的埃里斯不是对方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揍趴在地上。
“也许我下午就该去找一找你的老婆玩玩。”黑衣男克劳斯吐了一口唾沫在领带男埃里斯身上,然后就走进了酒馆。
弗斯特看到这一幕有些看不惯了,这黑衣男偷了别人老婆还敢这么嚣张?弗斯特走进酒馆就看到黑衣男克劳斯正倚靠在吧台上,点了一杯威士忌。
“那个穿黑衣服的家伙,难道你只会玩别人的老婆吗?这让你觉得很值得自豪是吗?”弗斯特盯着克劳斯说。
克劳斯转过头,打量了一番弗斯特,不屑的说:“你是那座山里跑出来的野人吗?能不能把你那可笑的衣服给丢了,还有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因为毛皮衣服不好用袋子装,所以弗斯特仍然穿着他在山上那一套,准备回营地再换掉。
“如果你一直这么喜欢嘲笑别人的穿着,看来我该代替你的妈妈教教你什么是家教。”弗斯特回应。
“我看你是非要管这个闲事不可了吗?”克劳斯不再倚靠在吧台上,而是站起了身子。
“我还以为我是在跟一个不会打架的小姑娘说话呢!”
“我看你是在找死。”克劳斯怒火攻心,冲过来对着弗斯特的脑袋就是一拳。
弗斯特早就防范着他了,见拳头挥了过来,身子一个后仰就躲了过去。接着就回敬了一拳,打的克劳斯直接鼻子裂开流出了血。然后又是一腿,将克劳斯哪里来的踢回了哪里去。
原主这些年来为了生存,很多事都要亲力亲为。练出来了一身力气,身高也有接近一米八。虽然不是多么厉害,但打这么一个男小三还是没问题的。
弗斯特走到克劳斯身边,抓住他的头就是往吧台上撞,砸了好几下弄得克劳斯满头都是血。克劳斯也遭不住了,连连求饶。
“快住手,求求你了。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弗斯特也不好大庭广众之下给人打死,于是便提起克劳斯的身子,给他直接从酒馆大门扔了出去。
酒馆大门附近的人对突然扔出来一个人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这种事对这个小镇上的人可以说是稀疏平常。每天几乎都有闹事的酒鬼被扔出来,不过这一次的人好像被打的有些惨,血呼啦啦的。
酒馆里的人也没有谁为克劳斯出头,没有人愿意帮助一个和别人老婆搞在一起的人。
弗斯特回到酒馆准备先点两杯酒休息休息,刚刚打人打的还是有点累了,主要是气的。这时酒馆大门却走进来了一个人,是之前被克劳斯打趴的埃里斯。
原来埃里斯并没有被克劳斯打晕,只是打不过对方,自己感到耻辱,所以在地上装死。现在弗斯特帮他教训了克劳斯,他想过来感谢一下。
“先生,谢谢你帮我教训这个小人,让我好好的出了一口恶气。这一次你的酒我请了。”埃里斯感激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