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泽捧着女人的脸,亲了亲,低声道:“她呀!后来成了我的妻子。”
禾草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扑到魏泽怀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哥儿,你曾说过,我走到哪里,你会跟到哪里,无论我是什么身份,你都会再次喜欢我的,是不是?所以你来了,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们本就是一个人。”
她以为那是梦,其实不是,而是她和他的前缘,她离开后,被她扰乱的一切回到最初的样子,这个时候,她和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所以自始至终,都是他,他是她儿时相伴的小公子,亦是后来回家奔丧的魏家大爷。
魏泽拍了拍妻子的背,见她哭得小孩似的,忍不住笑起来,男人胸膛隐隐震动,让禾草的脸有些麻痒。
“你还笑。”女人又问,“既然有这一出,你怎的初时见我,还那般不讲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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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来,总不能让我因为花园的一团虚影,然后一见你就迷住了罢。”魏泽拿袖子替她拭泪,“不过后来确实控制不住想同你亲近……”
禾草有些自得,还没来得及洋洋笑两声,魏泽的唇就覆了上来,柔情依依,一点点的深入汲取,待分开时,牵出一根极细的银丝,两人亦是喘息不匀。
“你怎么没个正经,我还有话没问完呢?”禾草推了他一下,推又推不开,干脆别开脸。
魏泽咽了咽喉,低下眼,落在女人柔软的唇上,那唇上泛着水光,颜色比刚才更滟了:“你说,我听着。”
“后来呢?”
“什么后来?”
“就是下毒的事情,后来怎么样了?”她要确保魏泽没有受毒药侵害,这一点至关重要。
魏泽松开禾草,往后一仰,将被子踢开,一条腿跷在另一条腿上,漫不经心道:“后来我从棋子上验出了毒,然后从洗棋子的人开始盘查,查到了魏书身上,最后得知是他让魏家老仆每日洗棋时,将棋子用毒药浸泡。”
说到这里,魏泽便没什么不能告诉禾草的,于是把后面的事情也吐露出来。
“他既然想害我的性命,我自然不会放过他,我拿捏住老仆的把柄,让他为我所用,反过来给魏书投毒。”魏泽语调平平,“后来,我生父将京都的事情料理妥当后,来了一封书信,我就去了京都。”
“所以说,他的死……”
“是,他最后死在床上,是因为我给他下了毒,外人都道我们父子关系和睦,我也从来不否认,其实……他是我杀的。”
禾草想起来,当时魏员外死后三个月魏泽才赶回来,连他的丧事都是管家周瑞置办的,若真是父子情深,不可能这样,转念一想,既然这些事情都能对上,那就说明,她脑中出现魏泽老去后被毒素折磨的情景,本该发生的,最后在多种机缘巧合下出现了扭转。
在女人沉思之时,魏泽一直默默地注视着她,拉她坐到自己的腿上,面对着面:“禾儿,你说……在梦里我被病痛折磨离世,后来你哭瞎了眼,没多久随我而去了?”
禾草点点头,虽然这事没有真实发生,但这段记忆却很真实,哪怕现在想一想她的心都揪着生疼。
魏泽亦不敢想,她那个时候该有多绝望,他陪了她一辈子,宠了她一辈子,最后却是他将她丢下,没有他,她根本支撑不下去。看来以后他得好好保养身子,争取活得比她久一点,他得护在她的身后。
此时,窗纱上浓郁的夜色渐渐褪去,染上晓色,淡淡的,带着微光。
“睡罢,一会儿天就亮了。”
禾草“嗯”了一声,又想起一事要和魏泽说,此事才是眼下最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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