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今天回来得很晚,她把菜热过一遍,又冷了。她坐在沙发上等得快睡着了,才听到开门声。
“你回来了!”她欢喜地迎上去,接过他脱下的外套。
他看起来很疲惫,却还是强打起精神,对她温柔一笑,“今天在家做什么了?”
凌菲没有回答他,自顾说道:“菜冷了,我去帮你热一热。”
几个菜原封不动,容靳当下脸色就垮了下来,“你还没吃?”
“你都没回,我一个人吃有什么意思?”凌菲端起菜走到厨房。
容靳跟了进来,忽然从身后一把抱住她,深吸着她身上的馨香,低沉的嗓音透着几许无奈,“菲菲,以后别等我,你身体要紧。”
“好了,快出去吧,我很快就热好了。”凌菲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
容靳听话地松了手,却没有出去,倚在门上看着她。
凌菲热好菜,一转身看到他,愣了一下,笑道:“怎么还站在这里,快出去吧。”
容靳接过她手里的盘子,夸赞道:“看不出来呢,菲菲很有贤妻良母的特质。”
斜了他一眼,骄傲地扬了扬头,“小看人!”
他噗嗤一笑,凑到她耳边说道:“你处处给我惊喜,我这辈子都赖上你了。”
凌菲翻了个白眼,嬉笑着说出动情的话,也就他了。可就是这样轻松欢乐的气氛,她还是生出些许感动。
饭吃到一半,她停下筷子,斟酌着说道:“阿靳,你爸他病好了吗?”
容靳一愣,随即笑着说:“他没事,老毛病了,别担心。”
凌菲抓着他的手说:“我想帮你!可是……”
可是,她已经不是凌家的人,她没有资本,她不受容家待见,她什么都没有……
那殷切的目光,焦急的表情,令他动容。容家犹豫了一下,反握住她的手,目光坚定,“不用怕,我不会有事的!”
日子再次恢复平静,凌菲几乎要忘了自己受袭击的事件。可容靳却没有忘,那几个混混都被抓住,而且正在牢里好好享受着。
只是,他还没从那几个人那里得到什么太有用的消息。
那几个人是被人收买的,可花钱的人躲在一辆车里,夜色中他们只看到那辆车是银白色的,听声音是个女人。他们抓凌菲的目的是将她带到百乐门。
这些线索实在提供不了太多的信息。那百乐门是什么地方他很清楚,却想不出有谁会和凌菲有这样的深仇大恨,要将她弄到那里去。不过那个地方的老板是闫西,据说曾经在秦正威手下做过事。后来秦正威为了母亲金盆洗手,那些势力就四分五裂,各自发展去了。这个闫西做成了江城道上最大的一家
,但没有听说和秦家有什么来往。
他只能猜测,这件事会不会和秦家有关。
只是,一切都只是猜测,无凭无据。
既然这样,容靳也不跟他们客气,和局里打了招呼,让那几个混混剩下的日子都不得好过。
凌菲在家修养了几天里,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红肿消失,但额头还有一道疤没有消,还是没脸见人。
单涓不知道她出事,好奇她几天不露面,还打电话来问。
凌菲只说现在的情况也不适合她出门,不如好好呆家里。单涓一想最近这阵子,凌菲确实是多事之秋。上头条不说,公司老董事长还因她病倒,容家几乎要闹翻天了。董事会也逼迫总裁立下军令状,三个月内不能让公司起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