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重新关上门,并锁好,这才示意他继续。
门外楼梯间,萧子涵捂着胸口,脸色有些苍白。刚才若非她警觉,就要被抓住了。
她喘着气,慢慢平缓下来,这才思考刚才听到的内容。前面的她没听见,却听到他们说唐城有个重要的标,如果拿下了,只怕欧阳家从此后再难匹敌。
这是个好消息,她应该为他感到高兴的。
转念一想,这对她来说,或许也是个很好的机会。
此时的凌菲,突然打了个喷嚏,心里嘀咕,这么热的天还打喷嚏,不会是谁在说我坏话吧。
她哪里知道,一场针对她的阴谋即将展开。
………
却说容家的生日宴会,闹了一天,江城的达官贵人们,借此机会又彼此交流了感情。终于,在月挂半空时,宴会结束,客人们三三两两离场。
萧彩这才疲倦地靠在丈夫身上,站在大门外的台阶上,目送那些车子排成一溜流动的彩灯,渐渐从眼前消失。
“累了吧,我们进屋去吧。”容勋心疼地搂着妻子,细心地为她捋了捋额前秀发。
“我们去外面走走吧。”萧彩却直起身,往外走去。
容勋只得跟在后面,两人在草坪上闲庭信步,只觉得清风明月相伴,也很惬意。
“阿勋,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萧彩停下脚步,回头看他,脸上比平时多了几分严肃。
他心里一凛,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等着她的话。
萧彩忍着心里的痛,以一种近乎平静的语气,将梁晓慧告诉她的事说了。
容勋大惊,眼睛瞪大,扶着她的肩,问道:“这是真的?我们的铭儿难道是被人害死的?”
“我不知道,梁晓慧只告诉我那个司机和秦家有关。可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只是她的胡乱猜测。”萧彩摇着头,既不愿相信这样残酷的事实,却又忍不住这样去猜想。
“秦家!”容勋忍不住握紧拳头,眼中迸出蚀骨的寒意。“阿勋,你别冲动,这件事没有证据,况且……”萧彩咬了咬牙,说出自己的想法,“秦家虽说多年不干那些事,但毕竟曾经是黑帮老大,不可能没有底子。真要对上了,我们不是他们对手。而且,梁晓慧为
什么会把这个秘密隐藏这么久,到现在才说出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容勋一想也是,问道:“她跟你提什么条件了?”
“她,她让我们不要和凌家结亲,她说凌菲是她要的人。”萧彩皱着眉头,至今不太理解,为什么她非要凌菲。
容勋立刻明白,难怪今天她会这么爽快答应他的提议。不过,这正合他意。
“那是他们欧阳家的事,我们不管。现在首要的是去查出当年的事。”他很快就冷静下来,安抚妻子,“别担心,这件事我会弄清楚,如果真是秦家,我们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