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不穿军装了?”
军装多好看呀,板正,肃穆,带着天生就不容抗拒的庄严。
“换下来了。”
“在写什么?”他走过去看,才发现她将今天的份子钱全都记上去了。
他身上还带着刚洗完澡没干透的湿气,当那道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时,她莫名有些心慌。
但脑子里想着大嫂对她说的话,她又鼓起了勇气来,合上本子站起来,踮起脚尖,主动吻了上去。
试试就逝世
屋子里钨丝灯的光有些暗,落在她身上却很柔和。
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乖巧地披散在她身后,身上的吊带睡裙勾勒出女孩儿丰曼妙的身姿。
她的唇很软,身上还擦了香膏。
沁心的香气幽幽传来。
男人的喉结在滚动,本就已经忍了很久,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还是沈枝枝率先主动的。
柔和的光落在她身上,便是称之为冰肌玉骨也不为过。
段榆景的胸膛开始滚烫灼烧了起来,就连那双眼眸都在一点点变得暗沉。
他一把箍住了女孩儿纤细的腰肢,将她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两具身体紧贴着,没留一丝缝隙。
她学着段榆景吻她的样子,试图去撬开男人的齿关,然而那丁香小舌努力了许久,都未见撬开半分。
沈枝枝有些急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今晚也还是不行吗?
她都把自己洗香香了,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能忍啊。
“你倒是挺急。”
耳畔响起了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他轻轻咬了咬沈枝枝的耳朵。
像是带着点儿惩罚的感觉。
“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你之前说过的……”沈枝枝有些委屈,就连那声音听上去也有些委屈巴巴的。
“嗯,我知道。”
“但今晚应该由我来主动,你是第一次,不熟,我会引导你。”
他的声音很温柔,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便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像是在细细品尝着什么美味珍馐一样,舍不得用力,更是舍不得吞咽。
宽大灼热的掌心顺着女人纤细柔软的腰肢往上,他动作忽然一顿:“里面没穿?”
沈枝枝红了脸,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衣襟。
结结巴巴地回答:“没、没穿,就穿了睡裙,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