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永喘息着,用残存的理智让他握住薛雪奋力解开他皮带的手,薛雪不满地皱眉,脸蛋也变得红扑扑,显然也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阿永,你让她进屋,还度过了一个晚上。”
一句话立刻让姬永缴械投降,只好乖乖认输地放手。
夜色越发深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倏尔从空中落下,这次却不再冷清孤寂,反倒似是情人的低语,轻轻打在玻璃上。
薛雪一直折腾了许久,到最后除了最后一步两人几乎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只是姬永却毫无主动权地被薛雪揉捏,小手从胸膛游离到大腿,完全一副采花贼的模样,姬永有心反攻,可偏偏因为该死的惩罚两个字,只能任由摆弄。
“停……停下来。”理智在疯狂叫嚣,可身体却想要更多。
最私密的部位被薛雪握在掌心,而且即将在女孩手中释放,这种羞耻又毫无尊严的感觉却越发刺激,他想要阻止,可只要薛雪不满嘟嘴,他就只能僵硬着享受。
“嘶。”
一声怒吼,女孩看着掌心的东西,露出坏笑。
“呐,惩罚结束。”
如同上次般,一点一点将其舔掉,姬永瘫在床上短发凌乱,侧着脸不知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
简直毫无尊严……却又无可奈何。
“阿永是我的,它也是我的。”薛雪指着姬永某个部位,义正言辞道:“如果有人碰过,我就把它扔掉。”
还是那样霸道的语气,但偏偏姬永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久久不曾消散的羞耻感让他有种想要把头蒙在被子里的冲动,实在太耻辱……又太折磨。
世界上最甜蜜也最残酷的惩罚。
薛雪也顺势躺在姬永身旁,过程中她同样不轻松,虽然是施刑酷吏却也忍不住沉浸其中,谁让阿永身上的每一块肌肉摸起来都这样舒服,本来只是想略施惩戒,但久久不见的思念加上心中残存的怒火却让两人差点就要走到最后一步,不过其实也差不多,该做的基本也都做了。
姬永翻身将胳膊枕在女孩脑后,修长的手指扫过女孩额头,发现也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去洗澡。”
最近南非天气也不热,就这样睡觉恐怕会感冒。
“不要,好累。”薛雪朝姬永怀里靠了靠,刚才都是她在动好不好,做了体力活只想好好睡一会。
姬永无奈,只好将女孩身上的衣衫褪去,抱着她进了浴室。
薛雪勾住姬永的脖子,丝毫不觉得在他面前裸着身子是什么值得害羞的事,反正他是她的人,不是吗?
“阿永,你也有吃醋吧。”薛雪想到什么,将头埋在男人怀中,姬永顿了顿,眸中有点无奈。
“嗯?”
“我猜,罗荼应该拍了什么照片发给你?”
女孩如此聪慧,姬永点头,眉宇间却没有什么怒气,在他看来,雪儿惩罚他天经地义,但他却不舍得用同样的方法对待她,因为他会先崩溃。
“你为什么不打电话问我?”
姬永一手托着女孩滑嫩的臀部,一手打开花洒调节温度将浴缸填满,淡淡道:“我害怕。”
“怕什么?”
姬永抿唇不说话了,薛雪却恍然间明白了什么,气得用力咬住姬永胸口的小豆豆,这下倒当真将姬永咬的倒吸一口冷气。
“你怕我不要你?”
姬永没说话,只轻轻将薛雪放在浴缸中,将她头发打湿,服侍的温柔细致程度堪比最敬业的服务人员。
“真是个大笨蛋!”薛雪有点生气,更多的却是心疼。
她到底哪里好,值得阿永这样小心翼翼对待他,不但没有半点恼羞成怒的追问,反倒连问都不敢问。
“你听好了,你是我的人,我——也是你的。”薛雪环住姬永的脖颈,威胁似的将男人脑袋拉低,四目相对地威胁道:“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姬永一边回答,一边打了洗发露给薛雪洗头,低声道:“闭眼。”
薛雪乖乖闭眼任由姬永再细致不过的服务,自然也看不到男人眼中的动容。
这是他的雪儿,一辈子都是他的,就算再多惩罚他也甘之若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