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乖的宝贝就是要受到惩罚的。
何况只是打屁股而已,又不是什么很恶劣的事。
相信他的枝枝会理解他的。
一道清脆的响声彻底让宋稚枝脸蛋爆红。
她挣扎得更厉害了,可惜都被裴宴单手给压制得死死的。
在巨大的体型差和男女力量悬殊下。
少女像只小鸡崽子似的被他扛在肩上,颠得她眼冒金星。
狠狠地张嘴咬在了他的后肩膀,但裴宴就像是没有痛觉似的。
任由她咬着,桎梏住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松懈。
甚至还轻声诱哄,故意曲解道,
“宝贝难道是想在野外尝试一下更刺激的事情?”
他倒是无所谓。
只要枝枝愿意,什么地点场所他都能奉陪。
或许是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也或许是为了报复她的沾花惹草。
裴宴放低了嗓音,喉结上下滚动着。
俨然是一副对她无奈又纵容的模样,纠结道,
“可有人看着,总归是影响不好的吧。”
裴宴意有所指。
扛着人看向普佐的眼神中满是胜利者的挑衅。
说一千道一万那也是枝枝的过客。
即便他们曾经真的有过什么,那又怎样?
枝枝户口本配偶的那一栏,始终都会是他裴宴的名字。
“裴宴!”
宋稚枝被他的胡言乱语气得不轻。
但又无可奈何。
打又打不过,咬也咬不动。
那身腱子肉硌得她牙酸。
而且就算是比不要脸,那她也是甘拜下风的。
“唔,我在呢,枝枝。”
鲜少见她动怒,裴宴薄唇弯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