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也许人到中年,压力骤增,性欲下降,各种矛盾集中爆发,而十几年的婚姻也步入疲态,彼此失去耐心,缺少包容。
矛盾导致了无性婚姻,无性婚姻又加剧了矛盾,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没有性的婚姻,真的无法维系吗?
」「你说呢?
」廖医生看向我的眼神,意味深长。
我们不正是无性婚姻吗?
我坐在地板上,数着脚趾头。
空气突然变得暧昧而沉默。
这是我们婚姻的第三个年头,我不知道我们会走一辈子,还是停在某个瞬间。
我起身倒了一杯酒,为了活跃气氛,我讲了一件趣事:「记得14岁那一年,有一次来月经弄脏了裤子,我不得不屁股冲着墙根,一点一点从学校往家挪。
那条路那么长,长到我觉得一辈子都走不完。
这时出现了一个小弟弟,他竟脱下校服系在我的腰上。
「我喜滋滋蹦蹦跳跳回到家,结果王爱红看见我系着男孩子的校服,二话不说揍了我一顿,还亲手剪了校服扔到垃圾堆。
后来我偷偷跑去垃圾堆捡了一块破布条回来,抱着哭了许久。
那心情,就像失恋一样,虽然我根本没有恋爱过啊。
当然我也没有办法把校服还给那个小弟弟了。
」我自嘲般地「哈哈哈」,然后仰头喝尽了杯中酒。
廖医生的表情很古怪,他看着我,「难道我当年把校服给了你?
!怪不得再也没有小女生把校服还给我!!!」「真的是你吗?
!那个小弟弟是你?
!寸头,黑皮肤,个子矮我半头,蓝色的校裤白色的校服,RC中学门口?
!天啊!男大十八变吗?
你竟然能长成今天这副模样,简直是凤凰涅槃,回炉重造啊!」廖医生伸手戳了戳我的脑袋,「怎么说话呢,我可不是小弟弟,论年龄,我是小哥哥,只是没你高而已。
其实那一天,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那一年我也14岁,前一天晚上我第一次梦遗,既紧张又兴奋,我跳下床叫醒睡梦中的母亲,想第一时间和她分享这个具有成长跨越性的好消息。
「然而她却边扯被单边说:『你怎么这么脏!我伺候你们爷俩已经够累了,你为什么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你们怎么这么脏!』那一晚我一直都没有睡着,第二天放学时也不想回家,直到看见了一个比我还脏的小姐姐,于是我把校服给了她,心里舒服了很多。
」「什么叫比你还脏?
!」我伸手去戳廖医生的脑袋,被他迅速握住手腕,我不甘心伸腿去踢他的屁股,再次被他轻易制服,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扭在了一起。
早晨醒来,我睡在自己的床上,穿着衣服,掀开被单,并没有一抹殷红。
所以昨天晚上,醉酒的男女并没有发生男欢女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