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屏障外,羽昊正在奋力的和那面墙壁使劲呢,但凭借然的肉体之力真的很难在凌梦洁所设置的屏障上造成一丢丢的破坏,这时,不远处的天空中闪过几道流光,几个人影降落在羽昊面前,一共有六个人,看起大约都三十岁左右,领头的是一位戴眼镜的青年。
这位戴眼镜的青年对着羽昊一拱手道“想必您就是封氏的大少爷,封羽昊了吧,我是剋魔盟驻扎在来洲市的分部的第二小队的队长,我叫逐天,是一名木属性的异能者,同时也一名替天,不知您所谓的魔现在何处?”
羽昊一指那个黑暗屏障,对着逐天说道“哥,你眼镜多少度的,都瞎了,这么大的个不正常的东西摆在这你看不见还是咋地,赶紧把这东西打开,我女朋友已经进去了。”
“那您的女朋友恐怕。。。。。。”逐天以为羽昊的女朋友就是个普通人,于是有些尴尬的说道,毕竟一个普通人私自去找一群魔族的人玩,要是不被玩死,那他逐天直播吃屎,吃两公斤。、
“行了,你们赶紧的吧,我女朋友她死不了,这破屏障就是她手贱弄出来的,你说说这小姑娘手是有多不老实啊?人家都是强拆,她丫的强建,快动手吧,别愣着了。”羽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黑一把凌梦洁,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不过有些话在背后说说就得了,要是真被凌梦洁听见估计羽昊今晚又要跪键盘了。
逐浪对着羽昊撇撇嘴,心道“这果然是个大少爷,狗屁都不会就他妈会指使人,真是日了狗了,果然是学好数理化,不如有个好爸爸。”但这话他也不敢说出口,羽昊怕凌梦洁,他怕羽昊——的爹,于是她对着身后一个健硕的青年说道“动手了,孟云,把这个屏障给震碎了。”
孟云听见队长的吩咐立刻向前迈出一步,身上爆发出暗黄色的光芒,看起来是一位土属性的异能者。“山崩地裂”只见孟云狠狠的一掌拍在地上,一道可怕的土属性波动轰进地面里。如同一条土龙一样在地上掀起一道裂痕,狠狠的撞击在凌梦洁的黑暗屏障上,然后在屏障掀起一圈涟漪,就如同泥牛入海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逐天不满的看了孟云一眼,他以为孟云这一下根本就没法力,殊不知这是孟云的全力一击,而地裂山崩还土属性低阶技能里攻击力最高的一招,也是孟云所能发动的最强攻击,不过这在凌梦洁面前还不够看。
孟云看着不太高兴的队长,心里十分的委屈,解释道“老大,这屏障有古怪,我根本伤不了它分毫。”
“你个废物,去死吧,吃的比谁都多,干点啥比谁都不行,边呆着去,李琼,你来。”逐浪白了孟云一眼,对着一旁一个留着大波浪头发的女子说道,这名叫李琼的女子脸上一副冰冰凉的感觉和冷凝给人的感觉一样,还的羽昊还以为他也是冰属性的异能者,可事实恰恰相反,这个李琼竟是火属性的异能者。
只见李琼,向前迈出一步,火焰从他脚下燃烧起来,不一会儿就覆盖了她的整个身体,但是和夏罗比起来,她这一身火焰无论是温度,强度都不及夏罗的十分之一。“红莲炎爆”只见李琼手掌中出现一个法阵,阵中绽发出一朵美丽的火莲,一股炙热的能量自莲心里喷发而出,撞击在凌梦洁的黑暗屏障上,不过这一次除了比上一次泛起的涟漪大了一圈以外好像就没啥不同了。
这下连逐天都傻眼了,要说这孟云还有可能偷懒但这李琼绝对不可能干偷懒的事啊,如果连他都打不开,那就真的是有问题了,“只能自己来了。”逐天小声嘀咕一句,他是这些人里面最强的一个,已经可以等级高一些的技能了,为了不在羽昊这个外人面前丢脸,他只好放手一搏了,于是他对李琼说道“李琼,你想退下吧,下面让我来。”那李琼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无喜无悲,默默的向后退了一步,一言不发。
只见逐天双手一招,一股充满生命气息的绿色能量爆发出来,逐天双手做出一个奇怪的手印,一个绿色阵法出现。“万木丛生-藤蔓绞杀”伴随着逐天大喊出声,无数的藤蔓自凌梦洁的屏障外长出来,四面八方无孔不入,狠狠的爬上蛋型屏障,但下一秒发生的是让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那些藤蔓在刚触碰到屏障时,还生长的凶猛,但很快就好像遇到火焰一样一根根萎缩下去,变作枯藤。
“我日,怎么狠,大家和我一起出手,我就不信我还打不碎这鸡蛋壳了。”逐天气的连眼镜都不要了,随手丢给羽昊,带着自己的队员,将无数能量丢到凌梦洁的屏障上,当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卵用,不过人家有耐心啊,羽昊现在已经一屁股坐到一边,等这个几个人没劲了再说。
屏障里的凌梦洁当然不知道在外面耍宝的这些人,他现在还在考虑刚才那个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按照他最后一名虫师的身份,魔族不应该就这样来派他执行这种生还几率不大的任务,万一今天他要是被自己打死了,那魔族着虫师一族恐怕就要绝种了,不过凌梦洁却是单单忽略了一个很可怕的线索,他忘了自己刚上天台时,自己的黑暗之瞳被禁用的事了,凭一个小小的扎基当然无法做到这一步,想要暂时封印住凌梦洁某一样的话,至少也要有魔帝以上的实力才行,而那个扎基明显不具备这个能力。
“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一个小小的死亡魔法师,就算多了个虫师能力也只不过是个挑梁小丑,还是赶紧想办法将这些罗刹鬼虫全部解决了吧!”凌梦洁头疼的摇摇头,她的实力确实是在金字塔的顶端,但她的智商也确实是感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女孩子那么从有什么用,她们要是有脑子的话还要男朋友干嘛。
“对了,我一把火把这座楼烧了不就行了吗,不但可以将罗刹鬼虫消灭干净,还能够毁尸灭迹,省的回头又惹下些麻烦,嗯,就怎么办。”凌梦洁自以为是的点点头,一把黑暗火焰在他掌心燃烧起来,随手丢到一旁的墙壁上,火焰立刻燃烧起来。凌梦洁的这个黑暗火焰与一般的火焰不太一样,这种黑暗火焰又很强的腐蚀性与粘着性,不将所燃烧的东西焚烧成虚无的话是不会熄灭的。
不一会儿这栋大楼就被凌梦洁的黑暗火焰焚烧成了灰烬,而凌梦洁本人也被烟熏成一个非洲兄弟了,要不说她智商低,自己放的屏障自己都给忘了,烟一点没飘出去,光在着蛋型保护层里打转了,没把凌梦洁呛死已经算凌梦洁命大了,这要是换做羽昊的话现在估计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咳咳咳”凌梦洁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一圈圈烟雾从她嘴里喷出来,这是她才想起自己所创的屏障来,手一挥黑暗屏障消散,还没等喘口气呢,那五颜六色的低阶的技能就对着她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凌梦洁急忙一挥手一股黑暗能量划过,讲那些低阶技能化作虚无。一旁的羽昊看到凌梦洁的这幅狼狈的样子,已经笑倒在地上了,一边笑还一边拍着肚皮说道“咋地,梦洁最近没钱花了,没钱你和我说啊,你咋还去非洲挖煤去了。哈哈哈哈”听到羽昊的嘲笑,凌梦洁露出两排嫩白嫩白的糯米牙,估计现在也就牙白了,然后,然后,羽昊就被打到跪地求饶。
而那几位剋魔盟的家伙就这样在一边默默的发着光,我们的宗旨就是做好每一个电灯泡,但是当他们看到那座大楼时,一个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原来这女的不光会建墙,还他妈会拆房子,强拆队出身的啊,这效率也太高了吧,徒手拆房子啊。“那啥,封少爷,既然没什么事了,那我们也就先走了。”逐天向前对着被按在地上的羽昊说道。
“先救我,啊——啊”羽昊对着逐天伸出求救的手,然后,逐天就在凌梦洁杀人般的目光下乖乖的滚蛋了,就刚才那个屏障来说,逐天觉得自己多半不是凌梦洁的对手,所以自己还是别去多管闲事。反正打是亲骂是爱,爱的深了用脚踹,就让凌梦洁好好的去疼爱一下羽昊吧,看样子那凌梦洁他也没吓死手,也就打个三级残废,没事的没事的。“走了走了。”逐天对着自己的队员招招手,然后一马当先撒开脚丫子就跑了,剩下的五个人也一个个追上去,只留下暴怒的凌梦洁以及被按在摩擦的羽昊。
半个小时后,羽昊跪在一旁的废墟上,对着凌梦洁诚挚的道“梦洁,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很诚挚的向承认错误。”在看羽昊的脸已经变的焦黑焦黑的了,而凌梦洁的脸却是十分的干净,又变回那个美美哒的小仙女,对比一下二人脸上颜色的变化,这样大家就应该知道凌梦洁脸上的灰都去了谁没地方了吧。、
“你错哪了?”凌梦洁整个人浮在半空,舒舒服服的翘着二郎腿,一条美腿还真好放在羽昊面前,搞得羽昊现在是身体和灵魂的双重疲惫,只好乖乖的说道“哪都错了,我不应该嘲笑我美丽的,可爱的,温柔的,贤惠的老婆。”
“检讨不够深刻,能不能真诚一点,让我感受到你的愧疚,你别逼我动用家法啊!”凌梦洁强忍着笑意说道。
“啥家法?”羽昊听得一脸懵逼,还有这种操作,有家法这种东西,他怎么一直不知道啊。
“我说有就有,你不准说话,给我好好的检讨你自己的错误。”凌梦洁开始耍赖了,果不其然耍赖这种东西,男生来办就叫骗子,女生来办就叫特权,现在正是凌梦洁使用特权的时候、
羽昊听得也是醉了幸亏这栋被那个扎基给弄得不成人样,要不然现在羽昊就没脸活在这个世上,刚才还有一对散步的老大妈看见了,结果凌梦洁恶人先告状说自己搞外遇,害得自己又被那些老大妈教育了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他先后变成了禽兽,人渣,不知好歹的畜生,总之每一个好词,要不是哪一首小苹果将这些大妈召唤到了广场上的话,羽昊估计刚才就已经死在这里了。
“梦洁,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好不好别在这大街上丢人了行不行。”羽昊是真的害怕了,幸亏刚才来的是对大妈,人老了,胳膊腿都不行了,这要是万一等会儿来一队大汉,再被凌梦洁这个狐狸精一迷惑,还不替天行道,除暴安良,把自己打死在这里,你说说那自己死的是有多憋屈啊。
“回家,回什么家,我认识你吗?现在是属于很严肃的家庭会议,请不要教我的爱称,可以吗?”凌梦洁已经快要憋不住脸上的笑意了。
这句话羽昊还是没听懂啊,你不认识我,那我们两开个屁的家庭会议啊,不过,现在面前这个小姑奶奶就是他封羽昊的女王大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于是羽昊一本正经的说道“凌梦洁小姐,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来探讨这些问题呢,顺道然我去洗把脸呢?”
“那你错了没有?”凌梦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对着羽昊问道。羽昊现在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地上,得,又回到了最原始的问题了,合着自己和这小妞磨了怎么一大圈嘴皮子相当于啥也没说,你说说这是做的什么孽呀。不过为了能尽快摆脱面前这个尴尬的情景,羽昊还选择了认怂,对着凌梦洁十分正式的说道“小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真的真的错了,你就发发菩萨心肠,放我一马吧!”
可是这一次还没等立马就回答,半空中先响起了一个声音,嘲笑道“哎呦,羽昊,这是犯错了,搁着接受教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