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见他连哲哲都不敢见,莫不是出现了什么风流韵事。
或者是,见异思迁的,忽然又对哲哲没了那份心思。
多尔衮讪笑,知道玉儿不清楚自己的哲哲事情。
只是知道自己对哲哲的心思不同罢了,倒是没有羞窘,只解释道:
“没有,大汗不在,我去了不合适。”
敷衍的回答,玉儿没有再抓着不放,笑着福了福身子便转身离开。
现在当然是哲哲要紧,至于多尔衮,她实在没兴趣对那点子破事刨根问底的。
玉儿带着巫医和从多尔衮那知道的消息,以及陪着的珊岩姑一起进了宫。
到了宫里,几人顾不上寒暄,让巫医和太医先看诊。
等人都进去了,布木布泰才疑惑的问道:
“琥珀呢?”
珊岩姑也是这时候才发现琥珀并没有回来,思忖道:
“回侧福晋的话,奴婢和琥珀说哈了,让琥珀先回来给您通报消息的。”
布木布泰黑了脸,即使这个琥珀不是害人的,也不是安分的。
这样的时候,居然人没影了。
一旁的玉儿正是喘息的时候,刚刚好长的一段路都是她自己小跑着过来的,着实是累了。
瞧着布木布泰的脸色不好,玉儿说道:
“莫不是是这个侍女下的毒?”
布木布泰疑惑道:
“贝勒福晋是怎么知道中毒的?”
玉儿将多尔衮的话说了出来,并且将自己已经交代了巫医的事情悉数告知。
布木布泰抬眸扫了一眼听到这话的几人,皆是垂下了脑袋。
不待布木布泰说话,琥珀便从外面缓缓的走了进来。
见到玉儿和珊岩姑都在,便知道事情不好了。
疾步到了布木布泰的面前,麻利的跪下道:
“侧福晋恕罪,奴婢耽误了事情,求您开恩。”
布木布泰肃着一张脸,没有应话。
玉儿也不好说话,琥珀就这么跪着。
琥珀跪的难受了,但是不敢在这时候说话,免得被布木布泰当作发泄的对象。
很久后,直到里头的太医出来说哲哲的问题已经在解决了,珊岩姑才敢说一句:
“侧福晋,大福晋正是不舒服的时候。
要是见到琥珀这样跪着,指不定要多思多想,费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