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冬摇摇头,“我倒是没认出来,看着就是一株杂草。这是什么?”
纪念道,“若是能获奖再说吧。”
纪念和百冬一起走上前,将各自的灵植都摆放到了桌上。
路过百晋的时候,百晋还毫不掩饰地轻蔑地笑了,就纪念拿出来的那不起眼的杂草,怎么可能获奖?说是他们这里最差的也不为过。
他和纪念的赌注,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他最大的对手不是纪念,而是谷中其他的天才。至于纪念,就纪念那点灵植水平,还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对手。
待得所有人都将自己的灵植放在桌上以后。
百守信和诸位长老一一查看。
偶尔小声地议论,偶尔抚须点头,看神情颇为满意。
直到他们经过纪念的灵植的时候,一名老者忽然道,“咦?这是什么?”
另一人扫了一眼,“这是灵植吗?怎么一点灵气波动都没有,是杂草吧!”
现场也是一片哄堂大笑。
“那是谁种的,这种东西也拿出来比赛?”
“我们药王谷里还有这种人?是谁啊?”
“没注意刚才是谁放的。”
“可是这种草也没见过呀,生得好奇怪。”
……
现场一片议论之声。
纪念还真担心他们认不出来,到时候给自己评个最末等,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她立即站出来,朗声道,“是我的。”
所有人的目光立即朝她的方向看来。
“不是那个外来的人吗?她竟然还参赛了?”
“听说是长生前辈一脉的,是百媚的女儿呢!”
“怎么可以允许这种人参赛。”
……
这些人,多数对纪念充满了恶意。
一位长老对纪念严厉地喝斥道,“纪念,你为何拿出这种毫无灵气波动的植物放在这里,是故意破坏我谷中大赛吗?”
他将“破坏大赛”的这顶帽子扣在了纪念的头上。
纪念心中不爽,脸上轻轻一笑,耐心地解释道,“长老有所不知,这可不是杂草。这种灵植,名为地仆。”
“地仆?”那长老皱起了眉头,“老夫为何从来没有听过?”
其他人也是议论纷纷。
“没听过呀!你有听过吗?”
“没有,不会是她随便拿一种草来糊弄我们吧?”
“我看她是没灵植参赛,才故弄玄虚。”
……
质疑声此起彼伏。
百守信走到近,对纪念道,“那你说说,这地仆有何特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