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主动的?”
“重要吗?”
“重要。”
“他……他没恶意,只是觉得不甘心。”
“不甘心就能亲你,那我不甘心呢?”
佟言抬头看着他,“你不甘心的时候……”
“你还爱他吗?”
她毫不犹豫,摇头。
孩子在她怀里动了动,应该是饿了,佟言去给他泡了奶粉,低头喂他喝。
喝着喝着睡着了,佟言将他放在客厅的红木摇篮里,让保姆帮忙看着。
再次上楼,佟言将门关上,和他面对面坐在房间里的阳台上,“周南川,刚才给小栩喂奶的时候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你既然在乎我和秦风有过去,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
他答不上来,喝了一口茶,还是那种一杯子喝完不解渴的小茶杯,望着手里的精致小玩意儿,男人有些出神。
“无论是秦风还是丁佳曼,他们都是我必须要去解决的问题,我已经解决完了,你现在来追究过程,我无话可说,我只想告诉你,我无法做到和过去完全划清界限。”
没有人可以和自己的过去完全划清界限,只在于如何去处理自己的过去。
“你们还会背着我再见面吗?”
“我没办法保证。”
他闷得慌,蹙眉,佟言直视他,“我不想骗你,海城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万一哪天见了面,我不告诉你,你觉得我在骗你。”
有时候真话不如谎话来得让人安心,周南川觉得自己主意挺多,面对她的坦诚相待,完全没办法。
佟言补充道,“但我会好好保护自己,不会和他单独见面。”
男人想抽烟,摸了摸烟盒,最后什么都没做。
佟言起身要出门,想给他时间让他自己冷静冷静。
刚走几步路被他拽回来,他的吻来得突然,她措不及防,甚至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他碰过你吗?”
她摇头,男人咬着她的嘴唇,“上次,他有像这样吻你吗?”
“没……”
她当时只顾着害怕了,用力咬他,下了狠手。
她没计较他跟踪她,他却计较他跟踪她时发现的她和秦风单独约见的两次。
计较秦风亲她,也计较她因此感冒好长时间。
半个月的时间,彼此身体都有些生疏,男人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佟言却有点害怕,她怕每次开始的时候他带给她的挥之不去的疼痛。
但如他所说,有的事情必须交给时间,害怕是没有用的。
他们抱在一起,难舍难分,在小别中再次适应彼此,感受彼此的体温。
他总爱在这时候说些荤话,略微沙哑的声音,咬着她的耳垂问她舒不舒服,抱着她动。
抱着她从床上到地上,她头发全乱了……
佟言经不起折腾,事后总觉得浑身乏力,连洗澡也不愿意起身,还想在床上赖一赖。
他拥她入怀,陪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她都快睡着了,被他弄醒,她恍如受惊的兔子,睁开眼睛看他,瞳孔微缩,“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