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伶靠近窦依竹,“小姐说的是苏觅夏吗?小姐若是有想法了就告诉奴婢,奴婢去做,保证不会让她好过的。”
窦依竹也没想到什么好法子,不过现在苏觅夏肯定很是煎熬。
“你还记得之前咱们假装有孕吗?”
悦伶点点头,“记得呀,那个时候是为了和王爷一起走,小姐的意思是?”
窦依竹点点头,悦伶看了一眼周围,小心的挨着窦依竹坐下。
“可是苏觅夏身边根本没咱们的人呀。”
窦依竹若有所思,是呀,这也是比较难办的地方。
“没事,有的是机会,你不是说王府的下人说她跟王爷没在一起过吗,若是怀孕了,她就没空来害咱们了。”
悦伶耳沉思着,“可小姐,她自己应该知道的,到时候若是查出点什么,还是会不安生的。”
窦依竹看着悦伶,做事当然是要做实呀。
“当然是需要点什么了。”
“男人!”悦伶恍然大悟。
窦依竹不停的摸着杯子,虽然觉得这招有点损,但是想到这个女人几次要害死她,她还是觉得不算什么。
“小姐,二小姐还在外面跪着。”
窦依竹起身向床边走去,“让她跪着,告诉门外守夜的人,若是有人给她撑伞拿铺垫尽管讽刺。”
这样的女人一点都不值得去可怜,就得狠狠的痛上一回才知道害人要付出多么大的代价。
悦伶给窦依竹铺好床,“小姐的法子或许是可以一试,奴婢也能去找人,可即便是明日开始,到发现也要一月余,这段时间她还是会做什么吧?”
“总之她是不会闲着的,没事,咱们慢慢周旋,反正她发现自己跟别的男人之后,她便再也不敢面对王爷。”
悦伶点点头,“是,小姐先睡。”
窦依柔跪在外面,从门缝里看到主屋的灯盏都已经熄灭,知道今晚是见不到窦依竹了。
她本来也就是来做样子的,这样跪下去还不把自己跪死啊。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起身的时候,母亲突然来到了她身边。
“这,这嘴上是······”
“是悦伶打的,我该打,是吗母亲?”窦依柔反问着晴姨娘,语气里皆是赌气的成分。
晴姨娘当然心疼,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刚准备去和守门的人说话就窦依柔给拉着,“不必多说。”
反正她这么一跪,府中上下都知道清宝珍中毒的事情是跟她有关了,清宝珍又是这个院子里中毒的,大家自然也就知道她想害死的人是谁了。
“喲,有母亲疼爱就是好呀,你看,不管做了多大的错事都是有人撑伞的。”
“可不是吗,有些人就是这样,以为做错了事情说两句就可以过去了。”
守门的人脸上尽是讽刺,看着窦依柔的眼里也都是轻视。
窦依柔硬生生的忍受着,她知道现在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不行。
“你们这些······”
“母亲怎么比女儿还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