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依竹点着头,转眸看向亭子。
“这个时候参加春试的学子不应该都在苦读吗?先生怎么还在亭中画画?”
游联微微一笑,摘下风筝拿在手中。
“在下已经参加过两次了,不瞒小姐说,在下学识不在任何人之下,春试的文章,也就那么几种,在下一天不画画,手都痒痒。”
窦依竹不禁在心底轻笑一声,还挺自大,哦对,还清高。
“祝游公子金榜题名。”
“多谢大小姐,也祝大小姐平安生产,这些东西,让下人玩玩,小姐看着就好了。”
窦依竹微微一笑,伸手轻拂着发。
“游公子是在府中很长时间了吗?怎么我的近况公子都知道?难道姨娘还跟您说这些女子间的事儿啊?”
游联被问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在这府中住着,下人这么多,但凡是听量耳朵就知道了。”
“那倒也是,不打搅了,游公子留步。”
窦依竹转身离开,和悦伶去了一边。
游联静静的看着窦依竹,想必窦依柔的娇小姐的样子,他倒是更欣赏眼前这个女子,声音温柔,面容姣好。
身段嘛,想到这里,游联不禁摇了摇头,若不是有孕在身就好了。
“小姐与那游联说上话了,感觉怎么样?”
窦依竹轻笑一声,收获可是不小。
“这个人心思根本不再春试上,窦依柔养着他绝对是有用处的,说不定跟苏觅夏还能扯上关系呢。”
悦伶有些惊讶,“到底是做什么呢?”
“他能临摹那么多人的字迹,能做的事儿可大了。”
比如写个信,说有人通敌叛国之类的,到时候这事儿可大了去了。
“那咱们怎么处置他?”
“先不处置,找人盯着他,但是别让其他人发现!千万不能让他做出什么事儿来,我有些累了,咱们先回去。”
月份越大窦依竹越吃力,这两日或许是因为紧张没有害喜,但是腰肢却是越来越酸。
“咱们得好好养一阵子,如今这个小人儿最重要。”
反正闹成这个样子,想必他们这段时间也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窦依竹回到院子里就好生养着,一个月过去了,她的肚子又大了一些,孩子在腹中已经会动了。
只是悦伶的手还在被包着,依旧什么都做不了。
“小姐,听说苏觅夏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高人,如今好了,只是脸却变了模样,没有从前那么貌美了。”
窦依竹听到这些唇角浮现一丝轻笑,这不比杀了苏觅夏更难受吗?
她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苏觅夏的场景,那么高傲的一个大小姐。
“小姐,你说苏觅夏好了是不是又该下心思了?”
窦依竹点点头,“是啊,咱们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安心日子了,她怎么能让咱们继续安生下去呢?最近那个窦依柔还老实吗?”
悦伶向窦依竹靠近,“说来也奇怪,最近窦依柔可老实了,说是病了,又吐又没精神的,整日都窝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