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好死不死的,顾子瑜竟然又说了一句令人遐想的话。
窦依竹刚想开口,突然一到寒光闪现,温热的液体直扑面颊。
她的双手紧紧被抓住,还没有缓过神来,身边的男人便倒在了地上。
一股腥甜味扑面而来,窦依竹不禁一阵干呕。
地上的顾子瑜口吐鲜血,鲜红色的液体透过青草蔓延到窦依竹地鞋子。
看着他在地上挣扎了片刻便断气,两只眼睛凸出的样子,她只觉得浑身冰冷。
窦依竹下意识的看向马车,齐楠笙将弓箭放到一边,一双墨眸中满是愤怒,月光下,他的脸冷的如一座冰山。
“王妃,王妃没事吧?”悦伶冲上前去靠近窦依竹。
窦依竹依旧在看着齐楠笙,她从未见过齐楠笙用如此愤怒又冰冷的眼神看着她,这是第一次。
“王妃快上马车暖和一下。”悦伶顾不得其他,只想窦依竹能好受一些。
窦依竹被扶上马车,看着一双鞋满是血渍,她立即脱了扔掉。
“王妃怎么会来这种地方?那顾公子不是早就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啊?”
悦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窦依竹满脑子都是齐楠笙的那个眼神。
“王妃快喝口热茶吧。”旁边的下人递给窦依竹一杯热茶。
窦依竹接过来一饮而尽,她可真是太蠢了。
马车走了许久,窦依竹不自觉的拉开车帘看外面,竟然发现是到王府的街道。
又过了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在王府停下。
齐楠笙的轮椅在前面,窦依竹跟在后面,径直往主院走去。
到了屋内,气压也是低到不行。
窦依竹想说一句你听我解释,可却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来人,给王妃更衣。”齐楠笙坐在轮椅上仰眸望着眼前的窦依竹,声音冷厉无比。
“不用了,我自己来。”窦依竹说着便转身想要去拿衣裳。
“来人,就在这里,给王妃更衣。”齐楠笙的声音森冷无比。
窦依竹眉头微皱,看着眼前的男人双手不自觉的攥着衣衫。
蠢到家了,想到身上还有银票,她再一次感觉自己蠢的出奇。
“王爷,这······”
“王妃是本王的妻子,哪里看不得,给王妃更衣!”齐楠笙厉声吼道。
悦伶颤抖的上前,轻轻褪去窦依竹的外衫。
窦依竹背对着齐楠笙站着,他这样做除了检查,还有侮辱吧。
他是那样骄傲的一个男人,眼见了那样的场面,不顾一切直接杀了顾子瑜,可想而知他有多气愤。
当窦依竹感觉到身上一阵阵冷之后,悦伶战战兢兢的转身去拿衣裳。
“继续脱,外面带回来的,难免晦气。”
窦依竹深呼一口气,她本以为贴身的衣裳不脱就不会被发现。
悦伶不敢违抗,绕到她身后解开肚兜和束腰,一叠银票从腰间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