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没起身?”
“今日无事。”齐楠笙沉声道。
窦依竹望着齐楠笙,身子不由自主的挪动着。
“你这不是在骗人吗,你遭此大难,那些官员们想必已经在外面等着见你了吧。”
齐楠笙突然笑了,“王妃所言甚是,所以本王才不起身。”
窦依竹看着他笑心底有种道不明的情愫在蔓延,“可饭总要吃的啊。”
“王妃饿了?叫他们送到床上吃。”
窦依竹猛然起身,“我虽然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也不能故意让别人说嘴吧,青天白日的,我和你在床上吃饭,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说罢窦依竹便立即起身,到了梳妆台前才想到为了转移珠宝他们编造的事情。
其实不用说,外界现在不是也在说她被匪患侮辱至孩儿小产吗,她本来也是没法做人的。
想到这里,窦依竹竟然有些忧愁,在这里还好,要是回去了,面对京城那些妇人,面对陛下皇后,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为了本王,王妃受苦了。”齐楠笙注意到她的不悦,突然轻声安慰道。
窦依竹转眸望着齐楠笙,唇角浮现一丝笑。
“王爷还是好好想想这么大的日头民众们如何过活吧。”
“本王会好好补偿王妃的。”
窦依竹梳着长发,脸上的笑容肆意绽放。
“我需要什么补偿啊,总之不过就是还在王妃之位上,有口吃的就行了,哦对,出去的时候你还是尽量得表现的很在乎我,否则我在京城确实是不好过活。”
窦依竹拿起簪子轻轻一绾,热烈的阳光下,她本就清丽的五官更加的立体,吹弹可破的肌肤也更加的透亮,整个人就仿佛是一颗拨了壳的荔枝。
“也许,你可以不是王妃。”
窦依竹正欲拿衣裳,听到齐楠笙的话立即转眸。
“或许,你可以是太子妃,亦或是,皇后。”
窦依竹猛地一怔,他到底在搞什么?
“你不会是在试探我吧?我没那么大的欲望,再说了,我也不觉得你是不清醒的人,你该不会想和齐英稷一争高下吧?”
窦依竹边向他靠近边问着,他的身体局限在这里,难道说,他根本就没有局限?
不对,她研究人体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哪个装残废的可以装的这么像的。
“王妃何出此言,难道本王不配?还是王妃觉得,王妃不配?”
窦依竹笑着坐在床上望着他,一双水眸仿若想要看透他的心一般。
“我当然觉得我配了,可我不屑,山川湖海,天地辽阔,我才不要那么想不开将自己困在一个院子里,与一群女人斗法呢。”
窦依竹边说边从耳边轻轻摘下耳饰,她就不相信了,他一次两次忍得住,次次都能忍得住吗?
她故意靠近他的腿,眼睛依旧直直的盯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是真的想吗?”
窦依竹完全不知道她的所有动作齐楠笙都尽收眼底,她刚伸出手就被齐楠笙拉到床上,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中。
“王妃的耳饰掉了。”从她的手中拿过耳饰,齐楠笙温柔的帮她戴上。
窦依竹又气又急,这个人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