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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权面对爷爷的质问,漫不经心地笑了:“爷爷,我还以为你要跟我谈什么大事,搞半天,原来是感情问题,你确定,我们要为感情这种小事浪费时间?”
他太自大,根本不把感情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他跟何惠的关系就不值得浪费口舌、浪费时间。
对于一个把初次给他的女人,他甚至缺乏最基本的尊重。
但这种轻慢的态度让裴老很放心。
“你想玩,我不管,但不要玩出人命。”
裴老警告过后,又提醒:“做好善后工作,那孩子跟你一场,不要伤人家的心。”
裴权敷衍着点头:“嗯。知道了。”
心里则想:他会伤何惠的心?多虑了。那何惠根本就没有心!差点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早把心给了旁的男人。
但那又如何呢?
他们都没有心才好!
只心里确实不舒服,每次想起苏成彬,都针扎了一般。
他裴权竟然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
罢了!
不是他的问题,是何惠的问题。
他向来大度,原谅她的眼瞎。
何惠走出卧室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有人在说她坏话?
她抬头,正好看到裴权从书房出来,觉得说她坏话的人就是他。
哼!
奸商!
万恶资本家!
“跟裴渡说好了?”
裴权也看到了她,迈步朝她走去,余光扫了卧室一眼——他不在的时候,他们聊了什么?裴渡没说他坏话以及跟他抢人吧?
何惠木着脸,点头应道:“嗯。”
裴权皱眉瞧着她,又问:“你们都聊了什么?”
何惠懒懒道:“没聊什么。”
“你觉得我信?”
“我觉得信不信是你的问题。”
“一会没见,牙尖嘴利了呀。”
裴权的眼神变得犀利,修长的手指点着下巴,忖度着:“三爷许诺了你什么?嗯?你有什么依仗了吗?”
何惠:“……”
不愧是疯狗!
太敏锐了。
她秒变乖顺:“没有。裴先生多虑了。我能有什么依仗呢?不,不对,现在有了,裴先生就是我的依仗。”
论如何降低男人的好感度?
作!
作!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