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沅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做,都懵了:“放开我!你们干什么!”
等到了卫生间门口,看着还在用水冲手上鲜血的沈希烈,脑子更懵了!
这疯子!
她推开保镖,走进去,关上了水龙头。
“沈希烈,你有病就——”
身后的门骤然被关上。
狭小的空间里,他忽然逼近,惊吓得她脑子一片空白,想说什么都忘了。
沈希烈没有忘记自己想说什么。
他把她按在门上,逼视着她的眼睛,问出了一直折磨他的问题:“真要跟裴渡订婚?”
他现在很危险!
姜沅沅意识到这点,也知道自己应该摇头否定,那么说只是安抚凶兽的权宜之计,但她这一刻太冲动了,直接脱口而出:“对。我们要订婚了。”
“真要跟他订婚吗?”
沈希烈声音轻轻的,伸手撩了下她耳边的碎发,伤口泡得发白的手穿过她的头发,按住了她的后颈,忽地,将她按在了自己胸膛上。
姜沅沅没防备,被他这么一按,身体几乎是撞在他身上的。
他穿着僧衣,身上都是佛香,很温暖安宁的味道。
她有片刻的失神,随后,听到他落在头顶的声音。
“那就不该出现在我面前啊。”
“姜沅沅,你不该出现在我面前啊。”
他的声音很平静,一句比一句带着死寂的冰冷。
听来莫名危险。
她想推开他,没成功,他一只手托着她的腰臀,就把她放在了洗手池上。
“沈希——”
她的惊叫声淹没在他的唇齿里。
他很粗暴,死死把人圈在怀里,像是快要渴死的人抢夺甘霖,舌头蛮力顶开她的牙齿,越发的深入。
他压抑了许久的感情如火山喷发,内心的兽冲破牢笼,撕扯着她的衣服。
“沈希烈!”
姜沅沅阻止不得,特别害怕,身体在他怀里颤的像是雨打的娇花。
他还在吻她,不过,解了心头的瘾后,慢慢不那么急了,就放缓速度,揉揉亲亲的,还问她:“他有这样对你吗?”
这个“他”就是裴渡了。
想到裴渡,姜沅沅就流下了眼泪。【1】【6】【6】【小】【说】
她现在的所作所为跟出轨有什么区别?
裴渡对她那么爱惜,平日里亲亲抱抱就满足,偶尔她穿的少一些,他红着脸,看都不敢多看她的身体,更别说上手了,可他却这样对她!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