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找到王盼的父亲回来问话,后续还得找彭敏熙回局里做一份详细的笔录。
今天怕是完不成了,你也不用在这陪着,签一份保密协议,没事的话就先回吧!”
我听出了他话里赶人的意思,办案都是机密,在没有结案之前,信息都是不能让无关人员知晓。
我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继续跟着确有不妥。
“我现在还不能走。”
杨绛看向我,从表情中看不出他的情绪。
我对他问道:“我前脚刚走,可能王盼立刻就会过来,到时候你能解决吗?你可以保证叮当的安全吗?”
杨绛心思片刻,问道:“那从你的角度来看,现在该做什么?”
“等。”
“等?”
我不卑不亢的同他解释,“等你派去寻王盼的人回来,今天必须找到她,解决她,一刻也耽误不得。
剩下至于你们怎么办案、取证都和我没关系,我留在这只是负责叮当安全。”
此时的院外,已经有很多人在彭家附近瞎转。
村里没有秘密,谁家有个事儿,不出几分钟的时间就能像病毒一样蔓延开来。
彭家报警,王家、张家一连死了两个人,这么多事凑在一起,让人不得不浮想联翩。
我和杨绛一直在外面,谁也没再和谁说话。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有人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他到杨绛面前站住脚步,态度恭敬的说:“领导,没找到王盼的尸骨。”
杨绛再次看向我时,眼底已经产生了怀疑。
“符女士,以你的专业来看,会不会是彭敏熙当年因为害怕,看错了地方,人根本不在那里?”
我摇头,“不会。”
“你就那么相信她说的话?
那时她也才十四岁,因为恐惧害怕,产生幻想都有可能。”
“我不是相信叮当,我是相信我自己,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自己去找。”
要用人家的兵,自然要人家点头同意,我再大的能耐也不能去徒手挖矿。
在杨绛还在琢磨犹豫时,院外走进一位佝偻着腰的老人。
天色渐黑,那抹颤颤巍巍的身影由远至近,当老人走到我面前时,我才看清她的面容。
她非常瘦,几乎到了皮包骨的程度,满头银白的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揪,脸上的皱纹是岁月留下的一道道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