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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态中、与绿化带同色的触手们在这心跳里,趁着暗中观察的那些人员都被狗粮送走,欢脱地将旁边月季丛的叶片拨得簌簌作响。
毕竟还没到深夜,楼下难免还是会遇到小区行人,舒窈被这吵闹动静所惊,又隐约瞥见远处有人影经过,赶紧拉着蔺然的手先回家。
回到了家,咕咕叫的肚子、身上的脏衣服、还有阳台天台的娇花,都比舒窈此刻涌动的情感更需要被满足。
她便让蔺然先去洗澡,问过对方口味之后点了两人份外卖,然后挽起袖子开始干活,悲惨地发现自己明明度过了比前二十多年人生都刺激的一天,回到家却仍要面对家务,以及明日的上班。
客厅指钟走向十点半时。
舒窈擦干净头发,拿着药箱走到沙发上,跪坐着去拉蔺然的手,“之前石子磕到哪儿啦我帮你涂药啊。”
换了一条黑色吊带睡裙的女人静静合拢手上的书,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看向她,“你呢”
“我好像最近摔出经验了,”舒窈挽起奶白色的睡衣袖子,给她看自己已经恢复、今晚甚至都没留下痕迹的光滑手臂,“看,根本没受伤”
蔺然莞尔。
也不拆穿她是因为今天裙子穿的长袖,以及自己的触手帮她挡了致命危险的缘故。
“我也不用。”先前被特殊部门的人检查时,后脑上被故意制造的鼓包部位、在回到这屋子之后就恢复了,就像那条被丢进垃圾桶的裤脚破开的长裤,都是蔺然再用不上的证据。
舒窈却不信。
她凑过去盯着蔺然的脑袋,以恨不能挑开她每根发丝的认真架势检查她身上有无出现伤痕
然后就因为凑得太近被蔺然抬手按进了怀里。
真丝睡裙与绸缎睡衣都很薄,即便隔了两层,但只稍稍动作,就摩擦出与先前拥抱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舒窈只本能地挣了下就不敢再乱动,手悬在空中,牛奶般的肌肤和上衣将她此刻红扑扑的面颊衬得格外显眼,她却浑然不知,过了会儿才慢慢将掌心搭在蔺然的肩上。
不知是客厅空调开着、导致蔺然比她吹了很久,还是对方本身体温就更低一些,舒窈总觉得自己掌心好像搭在一块微凉的玉上。
她需要很努力才能克制着别做出反复摩挲的行为。
“是还要抱吗”
比起她的克制,蔺然就随意得多,应声过后,不仅将她抱过来,甚至还觉得这样接触到的肌肤不够多,最后将她抱在自己腿上,用腰腹紧紧相贴,连脖颈都挨在一起的亲昵姿态。
舒窈耳朵通红地将自己埋在她肩头,仍有些湿冷的发尾落在两人相贴的脖颈间,在她大腿两侧曲着、抵在沙发上的脚面脚尖也忍不住蜷起。
明明只是简单的拥抱,却有种好像全身都被缠住的感觉。
啊,好羞耻。
在这种肌肤相贴的拥抱不断升温,舒窈耳朵都要冒烟,开始胡乱找理由想从蔺然身上下去,你刚才在看什么书啊”
蔺然看出她的动作,却没阻拦,而是翻开书,让她看里面第二张封面。
又是一本言情
舒窈脚趾抓地,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精准地从自己满书架的正经文学里,找出这些二次包过封面的内容,立即起身越过蔺然膝头、想要合上那本书拿走。
却被按在了对方腿上
“为什么是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