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窈回到家,因为精力消耗过度,感觉疲惫不已。
她决定先补个觉。
将作战服丢进浴室脏衣娄之后,舒窈随意冲了冲,披着浴袍就往卧室去,甚至只在床沿边就胡乱倒下,再也没有从前睡觉的乖乖女姿态。
直到她陷入梦乡前,指尖被一股微凉黏腻的力道扒拉了下。
她微微动了动手指。
“乖。”
鼻音喑哑,头也不抬地摸了摸撒娇的小宠物。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家,还在盼着她实现承诺的小章鱼再度戳了戳她,眼神里充满期待。
可惜。
舒窈已经完全睡着了。
因为对小宠物的气息毫不设防,并且实在太累,所以不管小章鱼怎么用触足缠她的手指,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被主人放鸽子、欲望过剩而无处纾解的小章鱼气鼓鼓。
它生了会儿闷气。
却又忽然想起一件事
自己好像不是那种可以和雄性的交接腕进行繁殖活动的类型,那样做的话,会死掉的。
但如果不那样做的话,还有什么办法呢
记忆碎片被调动,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其中关于舒窈的占据了一大部分,害羞的她,微笑的她,以及,哭泣的她。
潮红着脸庞,眼尾湿润,说着“不够,要更多一点”,在它怀里拒绝喝水、想逃但每次都被抓回来的她。
小章鱼身上的颜色逐渐改变。
最后定格成危险的黑红色,触足变得比先前更鲜艳斑斓。
它再度看向面前眉目舒展,陷入沉睡的人,被照在床铺里的阴影开始逐渐膨胀,直到将床上的人完全笼罩在它的气息之下。
就在床铺不堪怪物体积与重量,发出沉闷的抗议声时,它储藏着麻痹类能力的那条触足已经缠上了女人雪白的后颈。
差点惊醒的人重又陷入深眠。
而它另一条触足,则是轻易挑开她那未系紧的浴袍领口,往那平日里不被准许触碰的禁区直去。
先是后背的蝴蝶骨,脊柱,和上面的薄薄肌肤。
再是软软的胸,劲瘦的腰腹。
它理直气壮地逡巡过所有可以碰、不可以碰的地方。
是舒窈答应过的。
她答应过,回家就要帮它的,所以,它怎么做都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