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一下子推到边上,咬着我的耳朵:“可是我想,想得发紧,做梦都想。”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我。。。。。。:“我不想。”说着一边对抗着他。
他低下了头来靠得很近:“嗯,女人的不就是要,我都懂的。”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好像还是我教的,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我一把捞起边上的酒杯往池子一扔,特别严肃的推开他:“那是以前,现在我说不就是不,懂了?”
他抿唇歪嘴一笑,一把抓住我的手:“当真?”说完之后还伸了一下舌头,歪着脸看着我笑。
夭寿啊,堂堂一国丞相,竟然学会了seyou?
话说我被禁足的时候,只要穿的少点,在他一心工作的时候在他面前晃,嘴上说着好热,故意luo个肩膀什么的,刚开始他还有些不适应,还会训斥我,一脸严肃的给我穿上衣服。
等我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伏在他耳边吹气的时候,一来二去他也就恼羞成怒,直接将我就地正法,然后我在关键时刻提出条件进行谈判,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被逼无奈也就答应了我。
这般媚态一般是我有所求的时候对付他的招数啊。
他竟然拿我的招数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卑鄙无耻!要知道我对meise一向没什么抵抗力的好吧!救命啊!
我遏制住自己扑上去的年头,学着他以前拒绝的义正言辞,本想给他拉上衣服,这才发现我两都没穿,俨然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地步。
于是我决定跟他讲道理:“厉行啊,男人和女人生理结构是不一样的,这就决定了他们的shenli需求也是不一样的。”
他眨了眨眼睛,靠得近了些,我赶紧侧过脸去,他的鼻尖摩挲着我的外耳轮廓,唇贴着我的耳垂:“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我差点整个人都软了,强自镇定:“这个。。。。。。这个,男性是输出,长久不排泄不利于身心健康,时间久了会bian态,但女的不一样,很久没有输入也无所谓。”
他的牙齿轻咬的我的耳垂,我整个人都软了,被他一手托住困在怀里,他的唇沿着我的脸颊慢慢靠近我的唇,另外一只手捏着我的脸,拇指在我另外一边脸颊摩挲:“夫人说的在理,为了为夫以后不会变成bian态,身心健康,还请夫人配合输入。”说完便亲了上来。
“厉。。。行~,我说的是。。。我现在。。。没有。。。身。。。理。。。需求,你混蛋。。。。。。”
男女在体力上的悬殊,不得不承认大到离谱,更何况厉行不是一般的书生,这货是能文能武的玉面狐狸。
仗着这副皮囊极尽youhuo之事,性格又狡诈,可怜我这么有用的招式竟被他学了去,竟无半点反抗之力,只剩下羞死人的嘤嘤嘤。
来这古代我竟然干了传说中的打ye战的事情,都是被这狐狸拐骗。
这狐狸事后一脸心满意足,一手环着我,我本体力消耗过度昏昏欲睡,他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却把我吓醒了,他说:“晚上待在这个院子,无论外边怎么喧嚣,绝不可出去,宁王的人绝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