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当然诊断不出我的毛病,只给了一个心神不宁,注意休息的言论。
小丫鬟站在我面前,一脸忧思:“夫人,您当真不记得您的身份了?”
我特别真诚的告诉她:“不记得了,你跟我说说,我是什么身份吧。”
小丫鬟张了张嘴,大约是我这样的情况不在幕后之人的剧本,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也不为难她,索性调侃起来:“不好说,还是不能说,或者是不敢说?那我来猜一猜吧,我是个下堂的弃妇?”
小丫鬟一下子吓得拜倒在地上:“夫人,不是这样的。”
“我就猜一猜,你至于吓得这个样子吗,起来吧。”小丫鬟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我接着说:“你多多少少告诉一下我的大概身份吧,不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说起来还真丢人。”
小丫鬟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我,正要说什么,却听到另外一个声音传来:“夫人醒了?!”果然看着绿意走了进来,她见了我顿时就开始泪眼婆娑:“夫人,您可算是醒了。”
绿意是厉行的人,这点毋庸置疑,我知道我迁怒是不对的,但是看到她我就忍不住的想,厉行是怎么把我拽在手心,玩的团团转的,而这些人说不定都是帮凶。
所以即使她好像真的很开心我的苏醒,我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心情激动的走过来,就像是我真的只是忘却前尘往事,刚穿越过来一样。
绿意一下子跪在我床前,然后伸出双手拉住我一只手:“夫人。。。。。。”
我抽了抽嘴角:“那个,姑娘,你别这么激动,我们原来感情很好吗?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一些事情,实在是不能回应你的感情,要不你先站起来,先给我说一说,我到底是哪位?”
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我,我摆出十二分的真诚表明,她垂下眼眸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一会儿仰视着我说:“夫人,您会画画吗?”
确认一下我还是不是之前那个笨蛋是吧?我脑子里便快速的转动,装做另外一个灵魂,撒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圆谎,而装作还是原来那个笨蛋,没有这段记忆的笨蛋,我既不用增加高难度的演戏,并且也许更容易套出一些什么。
于是我咧嘴一笑:“我原来会画画吗?”
绿意大约是没料到我这般回答,呆了一下这才微笑着对我说:“会的,夫人原来是绘画大师。”
这么夸奖我,万一我膨胀怎么办?
我点了点头,作出刚穿越过来心虚的样子,输了口气:“那就好,我好像还记得自己会画画,不知道你们家。。。。。。我,我原来的画画水平高到哪里,能不能看一下?”
绿意笑了笑:“夫人等会儿,我这便去将您的画作拿来。”
我装作心虚的笑了笑。
等到所有人都出去了,我躺在床上,思考我目前的处境。
首先,绿意的出现,我确定以及肯定我还在这该死的大齐,并且我还在厉行的掌控中。
那么他为什么要救下我?
舍不得我?我更情愿相信,“日”久生情还差不多,毕竟我是理论的老司机,还画过CHUN宫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