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见。”
门口处,林英正说完,还没从大姨妈阴影中走出来的张之月,露出尬笑。
直到人走出去,背景都看不到,她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他方才的话。
他是说,明天见。
明天,还要见?
木先生真的这么、这么闲吗?花在她身上的时间不觉得太多了么?
张之月闷着头呆呆地往回走,既是医生又是厨师的白姐正在收拾餐桌,看到她这幅表情忍不住笑了。
“张小姐,您怎么了?”
“没怎么。”张之月甩甩头,“就是,木先生说明天还会来。”
她的语气明显带着几分吃惊,白姐笑容加大几分,“那很好啊。”
“好?”张之月不明白。
隔壁邻居走动走动,本来是很正常的事,但他们来往太频繁了。
而且都是离异的人,单独吃饭还关起门(她自动忽略白姐的存在),怎么说也不合适。
难道,白姐不这样觉得吗?
张之月的各种担忧全部写在脸上。
看破不说破,白姐清楚自己的身份,僻重就轻地回答她,“谁没有几个朋友?我有空的时候,也经常约人吃饭。”
“朋友论”的说法似乎有些影响力。
张之月在想,或许她在小镇那几年,接触到的异性太少。
过于敏感可不是好事。
。。。。。。
次日,中午十二点十分,林英正再次出现。
不劝酒,纯吃饭,偶尔闲聊几句,问的都是张之月的个人喜好和行为习惯、生活忌讳等等。
一一记下后,他一走,白姐和前两日一样擦桌子、洗碗、清扫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