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楼下,他的头疼又犯了。
这几年日日失眠,越发严重,唯一能睡好的那些时日就是有她在的时候。
忍不住,潜入进来,本想把人直接抱下去。
林英正解开外套,尝试着在床的一侧躺下,熟悉而陌生的清香飘进鼻息。
身体的不适竟然一下子减轻大半。
书房的床很小,他的半个身子悬空,食髓知味的人没打算起来,动作极轻地翻身。
透着微弱的月光和其他楼层的灯光,看到女人小巧的鼻子近在眼前。
男人的呼吸一紧,身子绷得像一块硬邦邦的石头。
熟睡的人突然感受到一阵热源袭来,不自主地靠过去。
寒凉的身子被烘得暖暖的,张之月本能地想离热源更紧,于是整个人贴了过去。
书房的床本就才一米二,她这么一挪再挪之后林英正已经无处可退。
转念一想,他干嘛要退,折腾了一天,做了那么多掉身价的事,不就是想把人拐到床上,重温旧梦吗?
再说,下午在车上被气得差点情绪失控,难道他不该拿点补偿?
林英正一咬牙,直接将人抱了个满怀。
郁闷的心立即被抚平不少。
曾经的某个画面跳出来,林英正抬手一抹鼻子。
幸好,什么都没有。
要是再流鼻血真是把他的里子面子都丢光了。
放下手,重新看过去。
这女人这几年貌似营养不错,整个人丰腴不少,尤其是某处明显变大了。
若是能除去多余的障碍物,亲自触碰,那滋味一定很好。
黑暗中的男人发出一声苦笑。
到底是素了太久了,还是一向如此,引以为傲的制止力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该死的,早知道不躺下了。
横竖都是折磨,头疼还能忍过去,现在该怎么办?
强忍着将人拆吃入腹的冲动,林英正打算去冲个冷水澡。
刚动了动,却被抱得更紧。
男人伸手轻抚女人的背,试图让她放松点。
但隔着厚厚的睡衣手感极为不好,大掌遵循心底的渴望,缓缓移到前方,指尖一挑便解开睡衣扣子。
双手在女人的背后上下游走,呼吸越发急促。
他不敢太过放肆,但越是压抑越是渴望,不经意间下滑到挺翘的臀部,又揉又搓,停不下来。
女人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本来觉得冷,一下子又嫌太热,挣扎着想掀开被子。
殊不知男人正沉醉着享受着,哪里肯放开她,不客气地按住扭动的人,两个人唇瓣猝不及防地贴在一起。
男人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
潜伏多年的谷欠望再也无法控制,放肆而狂热的吻落下,很快便一发不可收拾。
昏睡的人娇喘连连,口中溢出诱人的呻吟,神情痛苦又愉悦,娇躯依旧和男人贴得没有一丝缝隙。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齐齐叫嚣着,要彻底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