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已经没有了武器,天乐从一棵低矮的樟树旁边捡起了一条略粗的树枝,打算用这个充当防身的武器,嘿嘿!虽然是勉强了一点,但是这个寂静的樟树中除了这些就没有了,有个防身武器总比没有的要好呢!
踏在满是落叶的泥泞路上,天乐注意力非常集中,路上虽然漆黑,但是他挑了下口袋才发现手机还在那里呢!于是他打开了照明功能,以防前面有蛇类或者兽类的生物突然袭击都不知道。
因为手机的作用,天乐的5米范围内都是可以清晰看见周围的,他继续往樟树林深处走去,打算可以从中打探到什么消息,或者是找一下同伴也好,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可是,天乐发现越往樟树林的深处走,周围的气温就越冰冷,而且四周的树林茂盛程度也更甚,原来是茂盛的榕树林把仅有的月光都遮盖了,所以四周变得更加漆黑。
“进入到樟树林的这个位置,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再也回不去了。”一棵有两个人环抱起来那么粗的榕树上用白色的粉笔写着这句话,樟树的躯干部位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空洞,上面还有丝丝的血迹。
天乐心里想:谁留下这样的字迹呢?难道是那些旅行者?
天乐走到树的前面,把手机照了过去,可就在这一刻,一双红色的眼睛就这样从黑色的小空洞中眨了一下,那眼睛好像不是人类的眼睛,天乐向后退了两步,眼睛也跟着接近了,随后从黑色小洞中露出了一张白死一样的脸……
此刻,天乐的手机突然沙的一声什么反应都没有了,亮光骤然消失,空荡而死寂的樟树前只有那个白死一样的脸,死死地盯着天乐,他拿起树枝,狠狠地扔了过去,“嚓”的一声那张脸瞬间变成了碎片。
就在脸部彻底粉碎的一刻,一个苍白的女人带着小孩子站在那棵樟树的前面,死死地、死死地、死死地看着眼前的天乐,过了好一会儿才把僵硬的嘴巴张开道:“你还记得我吗?天乐……”
天乐看着眼前的脸孔,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是想起莫凌菲曾经帮他做过的一次催眠术,就依稀想起了一些事情来,那是自己童年的回忆。
鬼谷山海滩:
那个时候有个小孩子很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海面上,不说话,整天都不说话,整天都是,一直都是这样,看着远处颠簸的海浪和蔚蓝的天空露出了平静的笑容。
一天早上,一个25岁左右的女人忽然来到了小孩子的身边说道:“天乐,你弟弟素青快要出生了,你喜欢他吗?”
“恩!是的!妈妈,我最喜欢妈妈和弟弟了!”小孩子抬起了头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那弟弟出生后你要帮我好好照顾他哦!”女人的脸部变得异常忧郁起来,这句话里面带有哭腔。
“怎么了?妈妈,这……”小孩子感到大惑不解,妈妈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年小的他对这句话不是很理解。
空空的红色木屋子:
“啊!不要这样做!快把火扑灭!”声音过后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身体就燃起了烘烘的烈火,一女被一男死死地抱着,女的好像疯了一般,向着烘烘的烈火咒骂。木屋子里面的房间有一个小孩子害怕地向大厅外面张望……
记忆来到这里突然变得很模糊,神经治疗科这里,只有天乐和莫凌菲两个人在一起,天乐躺在了雪白的病床上,莫凌菲在检查着仪器的数据,一边帮着天乐进入催眠状态,可天乐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记忆也从这里咋然而止了。
天乐的脑海正在回忆着在莫凌菲神经科治疗的日子,突然苍白女人缓缓地飘了过来,来到了天乐的面前,那个小孩子也缓缓走过来了,女人定睛看着素天瘦弱的脸庞道:“你瘦了!天乐,来吧!素青,去叫你的哥哥吧!”
天乐看着眼前的小孩子,心里害怕:哥哥?我不认识她们啊?她们为什么认识我呢?还叫出了我的名字?如果早知道这样,就不进来樟树林深处了!
可是世界上有那么多如果吗?答案是否定的:
眼前的素青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全身苍白,半蹲着害怕地看着天乐,他的眼睛尽是幽怨、害怕和孤寂,等了很久,才缓缓地低声叫道:“哥哥!”
可是就在这一刻,素青突然变成了一个全身焦黑的小孩,左右摇晃地伸出双手,不要命地抓住了天乐的脖子,口中还像录音机一样不断重复着:“哥哥!哥哥!哥哥!”
“呀!”天乐握紧了那双漆黑的手臂,想试图挣脱它,可是自己的手掌一放上去就立刻溶化成一滩血水了!
还没来得及惊恐,自己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
我还没和倩文老婆温馨几天就这样完了吗?还有绮荷,夏小菊,夏小菊还没找到呢?要知道自己还没睡过绮荷的呢?只是唐倩文和夏小菊睡过了!
难道我今天真的要死了吗?还有许多电脑游戏我还没有玩过呢?还有就是许多漂亮MM。
正在这个男人以为自己快要死于魔爪的时候,“砰砰砰!”三声枪声从一棵樟树林附近传了过来,听到枪声,素青立马逃脱,女人也机警地离开了素青,沙沙的几声树叶摩擦声后,苍白女人和素青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没有事吧?”一把清脆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