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真可惜,他昨晚才下飞机,否则昨天早上的‘雪祭’……”
讲台下的学生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呵呵,秃头教授心里苦笑。
若非因参加才友赛伦的葬礼而延后抵日,他本也该见识一下P?l?G?著名的“雪祭”……
“咳咳,同学们,我是新来的教授。至于我的身家背景,就给你们当家庭作业了。”对于出这种家庭作业,他总乐此不疲。
“现在开始点名。”不多废话,他打开笔记型电脑,
“虹斧曜子。
“HERE!”
“北之原朗。”
“HERE!”
下一个——东方玩月。
好特别的名字、她是中国人吗?深谙中文的秃头教授一时“情难自禁”,改用他自豪不已的京片子喊道:“东方‘X4’月!”’
堂下哄笑一阵,直呼:“又来了!”
什么又来了?秃头教授习惯性的搔搔一无长物的脑门子,不解地望着学生们因人笑而显露的门牙
“小月,告诉他。”
“是啊,小月,“每日一宇’的时间到了。”
顿时,四下起哄着。
此时,一位女孩盈然起身,周遭顿时鸦雀无声。
哇!好一个东方美人秃头教授仿佛在路上踹到恐龙蛋似地两眼发光。
他不知该如何措词形容这样一个大美人,她的确美得不可思议,那是连神话故事里的天后赫拉都会喝醋喝到胀死的绝色容颜。
“对不起,教授。”美人朱唇轻启,“我不叫东方‘X4’月,而是东方‘XS’月。‘玩’是个破音字。”
“是,是,东方‘XS’月……”连声音也美得清清甜甜的,啊,真不愧是个美人,要是我再年轻个三十岁……
“教授!”
“啥?”秃头教授猛一回神,原来是个剪了头俏丽短发的女孩站在讲桌边唤他。
“喏,要吗?”她递来一整盒面纸。
“OH,THANKYOU!”真是太感动了,这学生太可爱了,她怎么知道我就要流下那惋惜的泪水?秃头教授抽了一张面纸,感动地莫明其妙。
“同学.你太体贴了,叫什么名字?教授给你加分。”他摘下眼镜,拭起眼角的……呃,“眼油”——老人眼睛里常有的那种分泌物。
“教授,您擦错地方了啦!”女孩眨着一双“天真有’邪”的眼睛,“好心”地提醒地,“是这里!”她又比比嘴角、下巴,“应该是一种俗称口水,学名唾液的东西。”
“哇哈哈……”她的话顿时引来一阵哄堂好笑,声音大到连隔壁别系的学生、教授都不得不来“关爱”、“垂问”一番。
“你……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扣你的分数——”’
午后三点,雪停了。隐在一层薄云后的阳光,散发着暖人的热力,地上的少许积雪因而融进泥土里,使地表看起来格外泥泞。
东方玩月正在四季大道的“春天小径”上散步。两旁的樱花树虽然离花季尚远,但经过一季寒冬雪水的滋润后,枝亚间尽是掩不住的蓬勃朝气,零散地冒出青翟欲滴的嫩芽,在微风中涵养天地精华,以便到时候为“樱花祭”做最完美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