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疼痛,让沈麦麦反应过来,这是真的。
“痛、薄情,我痛。”沈麦麦无力求饶。
她从来不知道,第一次竟然这么痛。
“你想要的,我成全你。”薄情说完,更加用力了。
“我痛……”沈麦麦哭出声来。
“求求你……求求你……”
这并没有让薄情放轻动作,反而让他更猖狂了。
粗重的呼吸声。
渐弱的哭泣声。
不知道一共多少次,沈麦麦是早早的就已经没了意识。
第二天,天际初亮。
薄情的药效彻底过了,醒了过来。
他侧身,看了眼昏睡过去的女人。
空气中,满是糜烂的味道。
薄情记起来了昨夜发生的一切,怒火冲天,一把掐住了沈麦麦的脖子。
“你竟然为了爬床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薄情怒吼着。
沈麦麦被掐醒,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昨夜的凌虐让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此时,她也只能无力的咳嗽一声。
虚弱的语调,从她喉咙里挤出来,“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不明白?贱人,爬床失败,就对我下药,还不敢承认么?”
“难不成你忘了我对你说过的么?”
薄情一句一句怒吼,手越勒越紧,沈麦麦的脸愈来愈白。
薄情最痛恨的是什么,就是身体和灵魂不忠的人。
而他竟然是和沈麦麦发生了关系。
这让他觉得这比不忠更让他恶心。
眼看着,沈麦麦就快这样被他掐死。
薄情猛的拎起了她,朝着墙上重重的砸去。
沈麦麦滑落在地,蜷缩着,除了微弱的喘息,连低吟都发不出。
薄情站起来,丝毫的怜悯都没有留给沈麦麦,无比嫌恶的快步离开。
沈麦麦看着那背影,视线模糊。
她,这是要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