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薄情说什么做什么,她也要让他碰他。
准备好一切后,沈麦麦躺在了薄情的床上,缩进了被窝里。
这半年来,薄情会回来,但是都会把她放在外间的沙发上,不准她靠近卧室半步。
沈麦麦的心,害怕得几乎都要跳了出来。
毕竟,对于她而言,薄情就是一个魔鬼。
她清楚的记得新婚夜时,她被扒光丢进卫生间,锁了一晚上差点冻死的情景。
黑夜,很静,静得连她呼吸和心跳声儿都可以引起回声。
她整整被关了一个晚上,无论怎样哀求,薄情都没有给她开门。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第一次见面的人,即便再不喜欢她,也不该这么恨她才对。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一步一步,铿锵有力。
薄情回来了,接受过军事训练的他,走起路来向来如此。
沈麦麦屏住呼吸,不敢轻动,身体僵硬的揪住被子。
门被推开,薄情没有开灯,他好像很喜欢隐藏在黑暗里,像个恶魔之子。
他走到了欧式的置物架前,潇洒的将领带扯下来,然后慵懒的挂在一边。
站立片刻后,他将卧室扫视了一遍,并没发现什么异常,满意地转身走向浴室。
浴室在卧室内,平时也是沈麦麦不被允许步入的地方。
“哗哗”的响起流水声。
沈麦麦心一缩,紧张的咬了咬唇,仔细倾听着薄情的一举一动。
好一会儿,浴室的门再次被拉开。
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
沈麦麦的心也一下一下跳得越来越重。
被窝一角被掀开,充满男性荷尔蒙气息的身体钻了进来。
沈麦麦浑身僵硬。
薄情猛然发觉不对。
沈麦麦率先抓住机会,一咬牙,翻身压在了他身上,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紧接着,她的唇就贴了上去,按照之前管家请人教她的方法,摩挲着薄情的身体。
动作明显的稚嫩而别扭,胡乱的啃噬,甚至让薄情觉得嘴里一阵腥甜。
薄情怒火陡然升起,瞳孔猛地放大,用力一掌将沈麦麦狠狠地掀翻在地。
沈麦麦已经做好了准备,却还是被巨大的力甩了出去,砸在墙上。
痛得她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蜷缩在那里,猛地一阵咳嗽。
薄情伸手拉开床边灯,一眼就看见衣衫不整,一副精心装扮过的样子的沈麦麦。
顿时,他就好像吞了一颗绿头苍蝇般,恶心的恨不得将隔夜饭都吐出来。
薄情掀开被子,站起身来,上身没有穿衣服,腹肌结实,身材好得没话说。
只是,现在沈麦麦可没有时间欣赏。
薄情正眼睛赤红的看着她,随即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怒呵:“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