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至煜固定住她的腰身,不让她挣扎,便开始律动起来。
江一沁微微侧过头,不敢直视这样的程至煜。
程至煜一直是个体贴的人,今天的他却不一样。
那让她觉得陌生。
程至煜却不如她所愿,将她的脸固定在双手之间,用鼻尖抵着她的,“看清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江一沁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播放着程至煜的话。
嗜骨入髓的快感如利箭一般迅速的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江一沁清醒过来,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
想起刚才他们在厨房里、客厅的沙发上、地毯上、楼梯上和卧室的床上疯狂纠缠的画面,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以后让她怎么面对厨房和客厅,那些地方都是半公共场合。
他们居然这么没羞没臊地做了那么多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江一沁扶着自己的老腰,正想着要以什么样的姿势,去浴室洗把脸、刷个牙。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房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程至煜端着一碗粥和一杯牛奶上来。
江一沁看到那个碗,以为是上次她喝了3天的汤,脸色变了变,哀嚎道:“我不要喝那个汤。”
程至煜曲指轻轻敲了她的脑袋,“现在你想喝都没得喝,家里没有材料。”
江一沁闻言猛地松了一口气,懒懒的说道:“那你喂我。”
程至煜坐到床边,将她连人带被子地揽进怀里。
江一沁像没有骨头一样懒懒地靠着,厚着脸皮忽略掉肩膀和锁骨上的暧昧痕迹。
程至煜一手拿着粥碗,一手拿着汤匙,一口一口的喂食怀里的小女人。
江一沁喝了两口,才转过头说道:“我好像没刷牙。”
程至煜斜睨了她一眼,轻轻的吻上她的唇,含住她唇上香醇的粥香。
江一沁见状,眼睛立刻弯成了小月牙的形状,一边吃一边说道:“下次可以带你去吃爆炒猪大肠了。”
程至煜厌恶地推开她,“那我就把你扔到浴室里刷个三天三夜。”
“你不配合我可以呀,你也不能剥夺我吃猪大肠的权利,那是我的人生自由。”
“江法医,吃猪大肠和不吃猪大肠什么时候上升到人生自由的程度了?”
“由小及大。我们要善于从小的问题推广到大的层面,这样便于我们更全面、系统地思考和论证。”
“你打算怎么思考论证?我不吃猪大肠,是我个人的选择和权利。你为什么一定要干涉我?”
“于是你打算跟女人讲道理吗?”江一沁黑白分明又灵动的眼睛盯着他,一脸狡黠。
程至煜耸了耸肩,“好吧,我犯了一个原则性的错误。”
“现在知道还不晚。我原谅你了。”江一沁嘿嘿笑了两声。
经过一通折腾,她也确实饿坏了,没几分钟就把粥喝的干干净净。
吃饱后,江一沁犹豫了一下问道:“临城那边的事解决了吗?”
程至煜的手顿了顿,“没那么容易,那会是个拉锯战,没有半年解决不了。”
“那传优呢?他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