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鼎昌思量片刻:“你暗中支应便可。也算是留一手吧。”
鲜如是是岳椋珵的养母。为了岳椋珵。鲜如是也只能妥协。
“行吧。”
“这事你要做好准备。事情比你想得复杂。”岳鼎昌说完,转身出门。
鲜如是心情郁闷,叫丫环把岳凤颐叫来。
等丫环退下,岳凤颐走近鲜如是:“母亲。何事不开心?”
鲜如是想发火,又怕在岳凤颐面前失了自己的威严,将窗户推到最大。
岳凤颐看出,鲜如是心情十分差。
“说吧。我让听听,还有什么比我给盛然然做衣服更倒霉的事。”
鲜如是恼怒。
“你是你父亲的掌上明珠!凭什么你给盛然然做衣服?盛然然算什么东西?”
岳凤颐无奈说道:“盛然然用岳家的脸面要挟我,我不答应,盛然然就会拿这事去我父亲告状,说我不与家族出力。”
鲜如是骂道:“你父亲牺牲了你的婚姻,你为岳家付出那么多。你父亲又不是瞎子!轮得到盛然然说话吗?平常,你挺聪明,你怎么在关键时刻变笨了呢?为什么不拒绝呢?要闹就闹大,让你父亲评理!”
岳凤颐自顾走到古筝旁,随手拨弄了几下筝弦。
精通古筝的鲜如是,对烦别人乱弹古筝。
“凤颐。别乱弹。”
岳凤颐微微一笑:“母亲。同样是一个古筝,在我手里就是乱弹。你在手里就能弹出好听的曲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相信你一定能应付。”
有岳凤颐支持,鲜如是心情好转。
“你父亲让我支应露怜春。我不得不随诺协助。我真的没想到我到这个年纪,混得这么差。”
岳凤颐却笑着说:“未必是坏事。”
鲜如是惊讶。
“这话怎么样?”
“露怜春唱她的大戏。我们弹我们的曲子。”岳凤颐顺手弹了一段先前鲜如是弹的曲子,虽比不上鲜如是弹的好听,但也不太差。
鲜如是细细一想:“凤颐。你可有好办法?”
“三少爷和三少奶奶,还有露怜春,他们都想出风头,就让他们出。”
鲜如是想不通:“风头都给别人出了。我们做什么?”
岳凤颐示意鲜如是靠近些,在鲜如是耳边低语几句。
鲜如是眉头舒展:“这个办法,还算不错。就这么定了。我这脑子不够用了。幸亏有你。”
岳凤颐安慰鲜如是:“母亲。每个人都要经历你这个年纪。你不必太刻意。你自己都不自信,别人更不会把你放在你眼里。”
鲜如是又显露沮丧。
“其实,我年轻时就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
“母亲。你年轻时助我父亲东山再起。那时你是何等霸气。五姨太就知道低调隐忍,让我父亲不舍得抛弃她。当不了姨太太当个谋士。对岳家有利,我父亲就不舍弃。只要我父亲愿意来你这里,你就有机会。”
鲜如是犹疑。
“母亲。你要多休息,养好精神,精心筹谋,做好我父亲交代的事,让我父亲另眼相看。”
岳凤颐神色淡定,鲜如是又找回信心。
“听你的。”
“我要去做衣服了,有事再派人叫我。”岳凤颐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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