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大饭店包房。
靠坐在沙发上的粟有济,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摇晃。
站在茶几前的徭荻,向粟有济汇报:“乔梓衡生命无忧,但伤得很重,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好。”
粟有济抿了一口红酒。
“你说了这么多,我没听出一句重点。我想听你的结论。”
徭荻认真说道:“要动手。要趁早。晚了,我们就没机会。”
粟有济权衡利弊:“岳椋珵和傅名书,我与哪个合作好?”
徭荻想了想:“岳椋珵是言而有信之人。傅名书虽没岳椋珵有地位,但眼下这个局势南四省的那帮人,也知道是个机会,必然支持傅名书。”
粟有济有些不耐烦:“你说的和没说,有什么区别?”
徭荻坚持说道:“当然有区别。岳椋珵和傅名书实力相当,如何抉择。还得看苳国栋和岳郅珵而定。”
粟有济挑了一上眉头,示意徭荻说下去。
徭荻继续分析。
“如果苳国栋生病不严重,那么你找岳椋珵合作,必然会被苳国栋先除掉。如果苳国栋的病严重,岳郅珵恢复总理之位后,极有可能代替苳国栋执政。所以,眼下,这苳国栋和岳郅珵做了什么很关键。”
粟有济认为有理。
“继续盯着,苳国栋和岳郅珵。若有新情况,要及时上报给我。我不会出饭店。”
“是。”徭荻转身恢复走人。
粟有济一边品酒,一边沉思。
桌上的电话声,吵到粟有济。粟有济不情愿去接听:“你好。你哪位?”
“你好。我家老板,想与你谈谈。请你上楼。”
对方手下说话的人说话口气这么硬气,其老板必然不是普通人。粟有济试探对方的底细。
“你家老板是谁?我怎么知道你家老板,会不会要了我的命?”
“是三。。。。。。你们认识。你上来就知道了。”
“好吧。”粟有济放好电话和红酒杯,直接上楼。
在走廊等待的人,把粟有济引到靠里面的一间包房。
站在窗前背着手的岳郅珵,面向粟有济:“你好。吃早餐没有了?”
粟有济怕岳郅珵毒死他,委婉拒绝:“我有早起习惯。吃过了。我还要出门做生意。有什么事,请快说。”
岳郅珵走近。
“我来就是要和你谈一笔生意。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粟有济抱臂。
“只有利可图。能做,一定做。请你说条件吧?”
岳郅珵开门见山:“帮我干掉傅名书。稳住南四省。将来南四省地界上烟土收的税全归你。”
烟土税也暴利。岳郅珵能开出这个价码,当然是希望粟有济能为他卖命。
粟有济嘴角微扬。
“我喜欢钱。但我更惜命。这个条件,你有和你大哥商量吗?”
岳郅珵严肃说道:“我大哥只管西七省的事。我马上恢复总理之位。这件事是国事,轮不到我大哥作主。”
这并没有减轻,粟有济的忧心。
“内阁的人,会同意吗?”
“我将给他们每人升一级。你说他们会不会同意?实在不行,到时,我再任命你管理南四省。这还不行吗?”
粟有济爽快答应:“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去忙我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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