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岳椋珵的家,岳椋珵想去,哪里都是合理的。
眼下岳椋珵这气势,分明就是来算帐,乔玫瑾不服软都不行。
“是你有错在先,事情发展成这样,也不是我能控制。我也不想这样。”
“你发现事情,不对劲,就不会溜吗?扛着脑袋,干什么用?”岳椋珵盯着乔玫瑾。
乔玫瑾满脸郁闷。
“我原本只是想,去大总统府门口,大喊几句,出口恶气。后来,涌出一群女人围着我,说和我同命相怜,让我代表她们,争取权利,我不能不管她们。”
“然后,你被她们,赶鸭子上架,是吧?”
乔玫瑾连连点头,还是自家男人,了解自己:“我向你道歉,行吗?”
“那你怎么会想到,去大总统府?”
“总理拿你没办法,我就想着,大总统应该能管住你,我只想让大总统,给我评理。”
岳椋珵自然不会相信,这个馊主意,是乔玫瑾自己想出,他决定给乔玫瑾一个教训。
“从今天起,你去睡柴房。没我的命令,不许再进这个房间。”
乔玫瑾的母亲,还在帅府里,乔玫瑾也不敢,再惹恼岳椋珵,乖乖离开房间。
柴房不是舒服的地方,所以,她就在花园偏厅,坐着。
半夜,偏厅外有各种诡异的叫声。
乔玫瑾害怕,只好去之前她刚进帅府时被关押的那个柴房。太困,倒在草堆上睡着。
早晨,羊小傛出现在柴房外面,望着乔玫瑾的惨状,心里畅快不已,走进柴房,装出惊讶的样子:“大少奶奶,我找了你一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羊小傛身上的首饰,全部是新的。
看这架式,是来示威!
乔玫瑾不用多想,就知道,羊小傛戴的新首饰,是昨晚岳椋珵买的,心里憋闷。
柴房门外,传来脚步声。
沈黛绾带着沈嬑进柴房,她们后面,还跟着十来个,等着看热闹的丫环。
乔玫瑾能感觉到,倒霉的大事,又来找她了!
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冒着被责罚风险的丫环,不请自来,赏脸给她‘捧场’。
沈黛绾将手里的报纸,递给沈嬑:“念给她听。”
沈嬑打开报纸,开始念:“道歉声明。本人岳椋珵,是乔玫瑾的丈夫。我老婆嫌我公务太忙,和我闹离婚。我经过深刻反省。我保证,以后每晚,都在老婆房里过夜。争取,三年生两个孩子,让老婆满意。”
岳椋珵睡在,乔玫瑾的房间,乔玫瑾睡在柴房。
不同房的两人,等到老死,也生不出孩子。
三年之后,乔玫瑾没孩子,就相当于,向全国人说,乔玫瑾不能生。
不能生孩子的女人,男人是不会,娶来当正室老婆。
像乔玫瑾这种身价的女人,是不会甘心当男人的妾。
也就注定,乔玫瑾命运凄凉。
岳椋珵这招,狠毒又绅士。既赢得全国女人的谅解,同时也为自己出了恶气。
丫环们个个喜笑颜开,期盼能像羊小傛一样幸运,被岳椋珵看中。
沈嬑把报纸,双手递给乔玫瑾:“大少奶奶,您拿好了。大少爷,向你报纸示爱。这种好事,别人求都求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