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椋珵呵呵一笑:“所以,我们才是父子啊。你要想见新朋友,带上我就行了。”
乔玫瑾心里清楚,岳椋珵是不想让自己,再与傅名书见面。
“那对手镯,是傅老太太给我的。以前她很疼我。我不想因为我的事,伤了老太太的心。你把那对手镯,要给我处理好。”
乔玫瑾明确表态,岳椋珵久悬的那颗心放下,亲了一口乔玫瑾。
“放心。我一定让那对镯子,物尽所值。我还要开会。你若有事,找卢叔。”
乔玫瑾答应卢叔,不把岳鼎昌的病情,告诉岳椋珵。
可乔玫瑾感觉,岳鼎昌必须上医院。
她得想个办法,让岳鼎昌,名正言顺去医院看病。
“在国外时,我有每月体检的习惯。要不我们都去医院里,做个全面检查?”
岳椋珵爽快应允:“你想去体检,找小傛陪伴就可以了。请假的事,我去给母亲说。”
“我阿爸,以前身体很好,很少生大病。我出事后,他生病,瘦了一圈。人到中年,身体必须要保养。我想让府里的几位长辈,都到医院,做检查。可府里眼线多。我又怕有人生事,拖你后腿。”
“还是你细心。这事我会安排。你安心养伤。”岳椋珵往门外走去。
乔玫瑾看不透卢叔的为人,叫住岳椋珵,示意岳椋珵靠近她:“还有一件事。”
岳椋珵坐到床边,期盼:“你是不是,有了?”
乔玫瑾听得莫名其妙:“你想要我,有什么?”
岳椋珵眼里闪过失望,转移话题:“我是想问,你是不是有了新秘密,没交待?”
乔玫瑾白了,岳椋珵一眼:“你好无聊。我要说得,是大事。”
岳椋珵正襟危坐:“夫人,请说。”
乔玫瑾在岳椋珵耳边,轻声问道:“卢叔能随意接近父亲,可靠吗?”
岳椋珵扑哧笑了:“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总看我不顺眼我。他会不会也和父亲,说了我的坏话?父亲年纪大了,应变能力比不上你。这万一。。。。。。”
乔玫瑾的心思,又比以前,深了许多。
岳椋珵伸手,摸乔玫瑾的脸:“不要胡思乱想。乖乖养伤。”
“我的哥哥五岁时,在楼上玩皮球时,从楼梯上摔下死了。在我三岁时,我母亲还流产过一次。以前,我也以为,这是意外。自从我坐的船爆炸后,我换了思路想。我肯定我家里有人,要谋害我姆妈和我的兄弟。”
“我会想办法,寻找真相。”岳椋珵将乔玫瑾抱在怀里:“但你,不许掺和其中。”
有兵有枪的岳椋珵出马,比乔玫瑾自己行动有效率。乔玫瑾自然同意。
“你一定要小心。不要强行去冒险。”
“嗯。”岳椋珵和乔玫瑾私语:“卢叔年轻时,他老婆被土匪劫到山上,没钱赎人,愁白了头。是父亲独自上山,杀了土匪,救下他老婆。之后他和父亲结拜成兄弟。据我了解。这些年,他对父亲很忠心。若有怀疑,放在心里,等合适时机验证。千万不能说出来,逼急他。他知道的事太多。要是错怪他,就会把他推向敌人。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