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下。
轻而易举的把岑厘重新拉进来,栽在后车厢里。
不等岑厘动作。
下巴被掐住。
陆缙的吻落下。
岑厘的手腕被掐住,牢牢的定在上空。
陆缙只要吻岑厘。
百分之八十都是霸道的。
强取豪夺,凶恶到了极点。
现下也是。
车厢里随着陆缙和长相完全不一样的吻,急速蔓延起了热浪。
却只是一分钟就中止了。
陆缙直起身,轻舐掉唇角的血渍,定定的看着岑厘眼底的冷漠和厌恶。
几秒后松开控着岑厘手腕的手,重新坐回去,扒了瞬发,沉默。
岑厘直起身,把被扒乱的衣服整理好。
手抬起去开车门。
两下后开不开。
岑厘看向陆缙,“开门。”
陆缙从怀里摸出根烟叼在嘴里,咔嚓一声点燃火机,轻吐一口,低声说:“谈谈。”
岑厘冷笑,“谈你逼我回来,把我困在京市是想干什么?”
“谈你对岑蹇明有多恨?”
“还是谈你当年到底把我爸丢去哪了?!”
随着最后一句话结束,车里只剩岑厘急促起伏的呼吸。
岑厘仰头深呼吸几秒,低低的呼出口气,重新看向陆缙:“你违约了。”
当年合同上签的很清楚。
岑厘带岑蹇明离开后,他们不会回京市。
陆缙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只要京市一别,就是彻底两宽。
岑厘说:“你要的孩子我给你了,你不该出现在我面前!”
咔嚓一声。
陆缙轻捏指骨。
噙着烟侧目看向岑厘,冷道:“违约的是你。”
陆缙很少咄咄逼人。
他的身份也好,地位也罢,就算是只看智商,也没必要咄咄逼人。
这一秒却就是咄咄逼人了。
舔着这么多年第一次被岑厘咬烂的唇。
隐约的,小腹那当年被岑厘朝死里捅的疤痕都灼灼的泛着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