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是不是。
怀疑浓重到陆缙稍微温柔一点就会胡思乱想。
哪怕是昨天还在胡思乱想。
但想多少,最后都会全部被碾碎。
张謇说过。
陆缙的温柔很常见。
对她是如此,对他身边那些女人也是如此。
岑厘也亲眼见过,在电视上,对陈碧云。
如果这些都不算铁证的话。
陆缙给江淮打电话,就可以确定是铁证了。
因为陆缙比谁都清楚她当年有多喜欢江淮,又有多想嫁给江淮。
他就这么把电话打给江淮。
说简单点。
就相当于老公打给老婆的前男友。
让他出现在她面前,在她最难的时候帮助她。
像是丝毫不担心她会因为此和他的旧情复燃,也像是不在乎她会因为此和他的感情死灰复燃。
这种行为。
但凡对对方稍微有一点点感情,都不可能做得出来。
更别提是陆缙。
霸道的缙爷。
岑厘抹了把脸,把昨晚缠绵梦境的胡思乱想彻底丢开,“你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岑厘说:“虽然在你屡次帮了我后这么说有点白眼狼,但真的真的真的。”
岑厘大声说:“离开我的世界,我不想再和你或者是陆缙有任何的牵扯。”
岑厘的视线从江淮脸上挪到了外面的黑车上。
看不清上面坐的是谁。
也不重要。
岑厘转身去了后厨。
再出来的时候,江淮走了,门口的人也走了。
岑厘也走了。
虽然不想和江淮牵扯上。
但江淮走前给了老板一万块钱现金,让他转交。
岑厘有钱了,自然要离开京市。
可是出不去。
她站在汽车站门口低头翻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烂,空无一个钢镚的口袋。
蹲在路边沉默的看来往人群。
在一辆货车经过的时候招手。
如愿的免费坐上后面的车厢。
车在过京市边界线的时候被拦住。
货车后车厢不能违规载人,岑厘被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