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笑道:“见了见了。”
拓跋云溪又问:“那你觉得如何?”
拓跋烈:“有勇无谋,泛泛之才。”
拓跋云溪眼睛眯起来。
拓跋烈道:“好在是还年轻,才十五,大玉百年间,十五岁就领兵一万的人也没几个,虽然只是契兵,算不得真正的兵。”
说到这,拓跋烈语气忽然变得遗憾起来。
“我曾经见过一个比他还要优秀的少年,见那人的时候,他也是十五岁。”
拓跋云溪问:“是谁?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拓跋烈摇了摇头:“英年早逝,不提也罢。”
拓跋云溪更加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让你都念念不忘。”
拓跋烈道:“大概十年前,我带兵野练,路上遇一少年,英气勃勃。”
“我问他可愿从军,他说不愿,我又问他要去何处,他说往北,我问他何时归来,他说一去不返。”
拓跋烈缓缓吐出一口气。
“一年后,我听闻娄樊当年率军南下的主将被杀,就在娄樊皇宫之外,那刺客是一少年,被数千精甲团团围住,娄樊皇帝问,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叫什么,他说,玉人,无名。”
拓跋烈眼神有些迷离。
他再次叹息:“可惜了。”
拓跋云溪也跟着叹了口气。
拓跋烈道:“我大玉之内,这样的无名少年若多一些,娄樊就不只是十年不敢南下。”
拓跋云溪嗯了一声,然后说道:“现在不就有一个?但。。。。。。”
说到这她故意一停。
拓跋烈问:“什么?”
拓跋云溪道:“这般少年,不该无名。”
拓跋烈摇头道:“我知道你欣赏他,可你把他托的那般高,就不怕他将来摔的无比惨?”
他可能是觉得这话不讨喜,所以有些后悔,连忙扛起锄头说道:“走吧,先回去兑现你的两坛酒。”
拓跋云溪:“你知道我为何这样做。”
拓跋烈:“我若不知,我会去?”
拓跋云溪笑起来:“再多赏你一坛!”
拓跋烈立刻回头,伸手:“拉勾,反悔是狗!”
拓跋云溪:“堂堂大将军,如此幼稚。”
然后拉了拉勾,还大拇指对着大拇指盖了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