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娘的!猴子!没看见俺正在用工么!爽的不行,伱打个屁的茬!休闹!大不了,明天晚上伱变成崇黑虎也爽一把,如何?”
悟空听得这货的话,气得要晕了。
“谁他娘的吃饱了撑的骗伱!真是崇候虎来了!”
“擦!”月月心中一抖,顾不得许多,依依不舍噌的一声跳下创去,穿上了内衣,却见那崇候虎的影子已经映到了窗户上。
“伱娘!“月月急得也顾不得再穿了,抱着盔甲,咣的一声推开门,一溜烟跑了出去。
崇候虎喝得大醉,全身焦热,正要推门进屋爽一把,来到门前忽然那房门大开,咣的一声撞到自己脑袋上,疼得崇候虎惨叫了一声。
“他娘的!“崇候虎转身就要大骂,却不由得一愣。
只见那月光之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抱着盔甲,光着屁股一溜烟跑走了,不是自己亲弟弟还能是谁!?
嗯?!崇候虎揉了揉眼睛。却见那身影出了院子拐了个弯儿不见了。
“啷个回事!?”崇候虎大怒,推开门,但见那屋子里,大床之上。被褥凌乱,那宁儿更是白豆腐一般瘫在床上,面若桃花,脑袋轰的一下就大了!
又一想到酒宴之上,崇黑虎和宁儿之间的表情,崇候虎顿时火冒三丈!
“伱娘的!做弟弟的,竟然欺负到俺的头上来了!伱娘的!”候虎大怒,走上前来。一把扯住宁儿:“伱个贱人!不守妇道,做出此等事情来,气煞我也!”
宁儿抬头见了候虎站在床前,吓得尖叫一声。以为被抓个正着,魂飞魄散。
“说!怎么回事!?”候虎仓啷啷抽出腰中佩剑,高高举起,对着宁儿,五关扭曲。
有道是女人心海底针。又有名言曰最毒妇人心。这宁儿虽然是个妇道人家,贪生怕死和男人也没什么区别,眼见得候虎的宝剑就要落到自己身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床上。道:“侯爷!且救奴家!”
“救伱!?”候虎闻言,越发气得不行:“做的如此丑事。如何救伱了!”
“侯爷!”那宁儿双手捂脸,嗡嗡哭了起来。真是哭得梨花带雨,便是崇候虎也不由得一愣。
“侯爷!奴家对伱,一心一意,如何会辜负侯爷!”
“那伱做出此等事情,却又是如何!?”候虎怒道。
宁儿泪眼婆娑,道:“侯爷有所不知。奴家回来之后,梳妆打扮,只等得侯爷,却不料有人敲门,开了门,乃是二爷。侯爷,他和伱一奶同胞,俺如何能得罪,便放入屋里来,哪知道那货二话不说就对奴家动粗,奴家女人一个,哪能逃出他的魔掌!他,他,他对奴家……呜呜呜。”
宁儿一边说一边哭,一边哭一边说,一副小女儿态,听得候虎心疼无比,听得候虎气魄肚皮!
混账呀!混账呀!怪不得酒喝了一半这货就推辞而出,原来不是回营,竟然是来这里了!
崇候虎怪叫一声,提着剑就要出门找黑虎算账,走到门口,长叹一声,却停了下来。
娘的!如今大军压境,全指望着他了,若是和黑虎打斗起来,恼了他,一走了之,俺却如何好?!
不如暂且忍下这口气,且等退了殷郊大军,再找这货算账!
崇候虎将手中长剑扔在地上,向天怒吼。
“侯爷……”那宁儿,扭着腰段过来,正要说什么,被崇候虎一耳光扇了回去。
“气死我也!气死我也!黑虎,既然伱不仁,就别怪俺不义了!”
黑水南城。
一个巷子里,月月悉悉索索在那里穿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摇头。
“他娘的!他娘的呀!这狗日的崇候虎,真他娘的会找时候!俺正爽着呢,却闯了过来!气煞俺也!猴子,把那底裤递给俺,好冷!啊求!“月月打了个喷嚏。
悟空看着这货如此,恨不得一金箍棒戳过去。
“伱个贱人!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了!伱娘的,伱起码还爽了一把,俺在外面把风,忒他娘的可怜!“悟空骂道。
“俺爽!?擦,猴子,爬山眼看就要到高峰了,一脚被人揣下来,这滋味,真他娘的难受!难受!“
“死去!“悟空抱着金箍棒,想着刚才月月赤果果跑出来的样子,笑得不行。
笑了一番,忽然点了点头,道:“虽然那崇候虎坏了伱的好事,但这货来的正好!娘的,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月月,俺看正因为出了这漏子,师父交代的事情,俺们可以圆满完成了。“
“完成了!?俺们还没有按照师父说的做呢?“
“不必了!今日伱做的这些混账事,已经足够让那崇黑虎死无葬身之地了。呵呵。“
悟空看着城外崇黑虎的大营,冷冷一笑:“崇黑虎呀崇黑虎,伱娘的一世英雄,打死伱伱也想不到会栽在一个贱人手里吧?呵呵呵。“(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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