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姝和商如佩都是正七品,互相行了一个平礼。夏怡然是选侍,朝着商如佩行礼。一系列礼仪之后,按着位份落座。
“嫔妾给三皇子做了几个围兜帕子,还望娘娘别嫌弃才行”商如佩说着递过来一红布托盘,上头放着几张帕子和围兜。
如安待商如佩自然是亲厚不少“有劳你了,孩子的东西何必绣花,白糟蹋了”
商如佩送来的围兜和帕子无一不精致,绣的虎头游龙都在角落里,想得周全贴心。
帕子和围兜这种物件,一天能用上七八张。用了就扔了,甚少洗了用第二次。这般精细的刺绣做工,虎头绣的活灵活现,怨不得如安觉得糟蹋。
“有什么糟蹋不糟蹋的,这是嫔妾的心意,娘娘只管给三皇子用就是”商如佩说的不以为然。
季月姝和夏怡然送的都是寻常东西,不过是耗费点银子而已。商如佩送的东西贴心,一下子分出了高下。
出了承乾宫,季月姝下意识回望了一眼。
夏怡然正在懊恼自己刚才的不着调,不应该表现出来才是。季月姝想找补,发现自己笨嘴拙舌的又补不了什么。
二人有些灰溜溜的走出承乾宫,临走前宝红送上了东西。是两副珍珠头面,成色做工都不错,抵她们俩的东西绰绰有余。
夏怡然回翊坤宫之后,恼羞的晚膳都没用。季月姝纯当不知道,正视思索起了以后。
江嫔那儿算是得罪了,德妃那处有崔良媛巴结奉承,轮不到她们二人。
其余的宫都有新人,轮不到季、夏二人过去。
“把这珍珠头面给我收起来,我便是位份再低,都不要她的东西!”夏怡然觉得耻辱极了,她在家中何尝受到过不动声色的打脸。
宫人们知道夏怡然的性子,在她生气时都不出声,等她气消了些才说话。
“选侍年轻貌美,和江嫔那样出身的不一样。花无百日红,到时候指不定选侍在她上边。皇上近来翻的都是新人的牌子,选侍的心思要在皇上身上才行”
宫人搜肠刮肚你一句我一句的哄着夏怡然,生怕这位祖宗继续哭闹。
“罢了,她不值当。明儿我再找季姐姐商议商议”夏怡然憋住了眼泪。宫中富贵无极,夏怡然乍然入宫刚开始是沉稳,所住的宫中无主位约束,让她恢复了小女儿家的任性。
季月姝出自书香门第,父兄叔伯都是科举出身的文官。从小是跟着夫子四书五经读过的女子,她为人慢热不机灵。
眼下夜里安静,她独自思索谋划,还是要远离夏怡然来的好。
夏怡然家中是武官,做事难免带着点武官的毛躁和不经脑子。和她在一起,总收拾烂摊子也不成。
这段时间季月姝和夏怡然形影不离的原因非常简单,谁让她们都是一个宫的呢?又都是新人,当然是一起。
季月姝有意疏远,面上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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