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听说了,年妃还有弘昼的额娘都看你不顺眼是不是啊?”
“今天白天在乾清宫,我第一下抱你的时候,你身上全是藏香的味道,那种香味是四哥身上特有的,因为他天天会上香。我想到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就特别难受,而我也会想,你和他真的没什么吗?我不觉得四哥是那种甘心放你走,而不对你做任何事情的人。所以我刚才才这么着急给你洗掉那种味道。现在你身上只有你的味道了,以后就只有我们的味道了。呵呵。”
“你慢点儿,看你高兴的。”老十喝了不少的酒,在后面提着东西宠溺的笑着。
我给他梳了梳头然后把他手抓过来咬了一下,他一疼喊我:“喂,怎么还这么爱咬人啊?”
我给他擦洗着身子,摸到他后背上的疤,我把他推开些,才看到从左腋下快到腰的位置,很长的一道疤。
怪了,这三年的时间,我咋变得让他整了,我不满的又掐又咬,他重重的一个吻让我消停了下来。
他重重的吻下来,我迎合着他,心里全是甜mi,我等这个时候已经三年了。
他把我抱出水,轻轻放到床上,给我把头擦干,用被子包好,自己擦着头,看着他光溜溜的背后一道那么长的疤,真的很刺眼。
我咬着下唇,声音抖着说:“是不是这道疤?”
“哈哈,亏你想的出来。三年啊,天天想着你在干吗,今天总算把你放到身边了。说,这三年想我没有啊?”
我听的心里一紧,原来他会这么在意我在乾清宫的三年,是啊,他和我在一起比我和他在一起还缺少安全感。
“奴才给王,不对,奴才给福晋请安。”我看到迎出来的是额太,笑着扶他起来。
我用力推开他,他笑着在我身上不停的亲着,痒的我呵呵笑了起来。
“可不?弘昼生了次大病,全都成了我的错了,那次要不是十三弟帮着,我看你今天都见不着我了啊,你媳妇在宫里受多大的委屈啊。”
“嘿嘿,你说咧。”傻笑着把被子包的更严实了些,看着他傻笑。
“老婆,老公可年岁一年比一年大了,我再老些你怎么办啊?会不会想养个小老公在家啊?”
我开始装哭,他哈哈大笑起来,往后摸到我的脖子上:“其它的都放到一边,这道疤怕是下不去了吧。你知道我听探子说你想自杀,我当时就想冲到宫里把你接回来,后来听说只是轻伤,可是还是留下这道疤了。”
“嘿嘿,不是想你了吗?这疤藏着点儿就走了,谁还扒着我脖子看不成?穿个有领的衣服就好了。倒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都说你死了。”
“好了,别在外面站着了,咱们有话里面说吧,这是自己家怎么倒像个外人一样了?”老十打横把我抱起往里面走去。
“你都没确定我是不是死了,就去自杀,你值不值啊?小傻蛋,哭起来没头了啊?抬头让老公看看,现在的你最美了。”
“我回来啦。”大喊一声,舒服啊。
“呵呵,嗯,我当时没躲急,荷包让他们给趁乱抢走了,伤倒没什么,我就怕四哥告诉你我死了,我怕你会伤心。”
他躺在我背上,背对着背,不时把水往我脸上泼来。
“啊,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还真想找一个啊?不行,不许,你是我一个人的。”说完在我脖子的疤上亲了亲。
当头发散开时,我发现他的头发真的白了不少,要不是梳头刻意的掩藏,辫子也许都是huā白了吧。
“这两年辛苦你了,谢谢。”额太有旗籍,可是还在我们府上做个管家,这真的很委屈他,可是他好像倒很高兴的样子。
我转过身去,圈住他的脖子,这时我看到他的鬓角上的白发,是那种很有意的藏在黑发里的,他的头发一直很黑,那白发出奇的扎眼。
“小容,找我有事?”接通了端木容的电话后,叶开心典呵呵的问道。
这段时间看到何大壮三人进步飞快,叶开心的心情也随之大好,以往和端木容见面或者通话时,叫的是她的名字,这时候干脆亲昵的叫起了“小容”来。
电话那端忽然静了下来,端木容久久无语,似乎是有些不适应叶开心对自己的这个称呼。
“喂,小容啊,你怎么不说话?你这个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找我肯定有事吧?”
“嗯,有事。”端木容有些清冷的声音从话筒里幽幽传来。
叶开心认为端木容有事情让自己帮忙,笑着道:“有事你就说啊,咱们两人之间用不着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