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同时,视频铃声将我吵醒。
每天这个点,老爸总是打电话催我起来吃早餐。
我睡得迷迷糊糊,没看就点了接听。
「爸,别催了,我已经起床了。」
清冷的嗓音从对面传来:「我没那么老。」
看到齐灼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我人瞬间清醒。
他冷着张脸,「徐欢。」
我大为震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软包?」
「倒立蹲马步?」
他每说一句,我心就沉一分。
「梦里就可以占我便宜了?」齐灼投来凉飕飕的目光。
8
我人傻了。
关于我可以控梦的这个能力,所有人一概不知。
包括我的父母。
可齐灼却能将每一个细节讲出。
后背瞬间陆陆续续渗出汗来。
小的时候,做梦对一个小孩来说,是足够美好的。
因为糖果可以变大,梦想可以成真。
梦,是承载一个人的精神寄托。
可我无比厌恶做梦。
从以前到现在依旧厌恶。
因为每次做梦,都是无意识地进入,所以很多因素都不可控。
有时我在做噩梦,铺垫了整个恐怖世界后,才发现受自己的情绪波动。
别人会毫无选择权地进入我的梦境。
在大多时候半夜醒来,爸爸妈妈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他们恐惧、害怕、不愿看我。
梦于我而言,是隔离所有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