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人渣那个爽啊,什么天灾什么水浸,全都扔到一边!日啊,如果天天有水灾就好了,老子愿意天天拯救失足少妇于水深火热的灾情之中。
可惜路途短暂,来到小巧身前,吴人渣万分不舍将背上的成熟少妇放下。
三嫂子神色忸怩,眼神闪烁,她脸颊红朴朴的,双手遮掩着几近湿得透明的薄衣,不敢瞧吴添。只不过她这一遮,却将吴添视线惹了去。那件单薄的湿衣服根本遮掩不严她成熟的身子,粉颈俏丽,如圆形山丘起伏的雪白双峰顶撑起湿衣,薄薄湿衣在雨水作用力下,纤毫毕现地紧贴着她双峰表面,她挺拨而尖耸ru房形状完全没有阻碍物甚至比赤裸的本身更加突出地,展现在吴人渣眼前。
吴人渣看呆了,用力吞口唾沫:“我回去将你们家当搬出来,你们先等着。”说完,竟然破天荒有点捉贼心虚地遛遁。
她家当并不多,吴添稍微一整理,便一肩一扛,扛着所有物什出来。
三嫂子瞧着他铁塔般雄伟身子,视重担若无物的力量,目光微微有些痴。只是她想到这村长对村里人不错,但整体风评并不好,喜欢欺负弱妇孩童,登时有些失望收回视线。
她本来不太情愿跟随到吴添家里暂住,躲避风雨,但是吴添霸道得不容拒绝的村长威严,她一来拒绝不了,二来确实也找不到别的地方落脚。第三点就是吴三叔一家也在他家里暂住,想必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吴添扛着物什拿着电筒走在后面为她们照亮路途,三嫂子则背着小巧淌着积水在前,狂风暴雨不绝,黑漆的天际让人产生天然的恐慌。但听着身后脚步声,三嫂子莫名地一扫数天来的彷偟,她觉得无论什么风雨,背后总有一双有力臂膀在随时挽扶自己,不再担心摔倒和迷途。他坚定脚步声,仿佛参天大树为树底下卑微的她撑起一片安全的天空。
甚至连少不更事的小巧,也忘记连日来的惊恐与现时的饥饿,不时拧着小脑袋,好奇地打量这个满脸络腮胡子凶神恶煞的“雷公”!
吴添家里住的二层小楼,第一层地板被灌涌而入的积水濡湿,但是积水一来已被排出,二来厅内有二张木质大沙发,一合并便能睡上二三人。再加上第二层有着不少房间,是以虽增加七人,但还是住得下。
吴添让堂妹温热晚上的剩饭剩菜,三嫂子俩母女饿一天,大的还好,小巧却是狼吞虎咽,将饭菜扫个干干净净。吴添出去这么一趟,全身衣服早已湿透,只好又再重新洗个澡换上干净衣服。一天冲二回凉,这也算是吴添少见的巨作。
他从冲凉房里出来,见到三嫂子抱着干净衣服神色尴尬地在走廊等着,想起刚才肆无忌惮占她便宜以及她肉体的弹手,也是大为尴尬。
“哥,你可冲完了。三嫂子淋半天的雨,我让她冲遍凉,换上干爽衣服。”路过的玉娇一见,解释道。
少妇三嫂子从雨水里让吴添背了出来,当时衣衫便是湿透,露出让吴添这头牲口拼命流口水的“风景线”。吴添自己一个人占便宜那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但是回到这里,家里还有大彪一家子,这就有点啥。大彪一家顺手占下便宜也无妨,但这一来,别人就知道他这个村长占过她的便宜。哥是党员,怎么让人知道自己“猥琐”,咳咳,用错形容词。怎么让人知道哥男人雄激素这么雄猛,对女性这么友好热爱?对她们身体充满关怀备至?所以他一回到,便让玉娇带着她入房间换干衣服。
只是换干衣服,哪及冲凉全身彻底冲褪掉雨水湿漉沾身感更好,所以吃饱饭后,细心的玉娇便让她抱上衣服来冲凉,岂知却在此碰上刚冲毕的吴添。
“对,冲凉好!冲凉才能睡得舒服!啊……我说的睡得舒服指真睡觉……咳咳,不是。是指你自己睡……咳咳,那个我冲完,你来,你来……哈!我们真是有缘份……咳咳,我是说我们一起……”吴添一时间语无伦次,尴尬地干笑,闪人。
走过身后,吴添心里在诧异:按理说,老子今天也做了不少好事,怎么没有听到那狗屁系统罚老子点数!
吗里个哄!难道那狗东西坏了?
带着不解回到房间,蓦然瞧到墙上日历,恍然大悟:妈的,原来今天是农历九月初一!
好不容易一个月之中碰到能做回正常人的日子就这样错过了!我靠人家女人来大姨妈也至少有个七天,不调点的更有半个月,你妈逼的连女人的大姨妈也不如啊!对于他这个十恶不赫,终日只能做坏事的人渣来说,初一、十五倒仿佛童年时盼望新年般,成为他最期盼的节日。
他心里懊丧,早知今天是初一,老子不睡觉也多做几件好人好事,攒个够本!做那么多操蛋的事,老子那颗小良心不多不少也有点自责,就差着自己谴责自己几万遍。
能肆无忌惮地做好事,那种感觉太爽了!只有这二天,他才是稍微一点的正常人。
要是天天能做件好事多爽啊!随心所欲,自由自在。不再操蛋,春暖花开……
“哥这文才与潜力,有一天也能成为海子这样伟大滴湿人……”吴添心里感叹着。
嗯,老子发现哥这堂堂国家党员觉悟就是高,和那些脑满肠肥的贪官污吏天渊之别!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