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颓丧的感觉,让他心火顿时炸了起来。
他的生活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似乎缺少了点什么。
过去几十年,他的生活一直如此,从未觉得会缺少什么,更不会认为自己缺少女人。
自从遇到她后,他才明白,过去自己从未真正体会过女人,因为他完全没有从那些无趣的女人身上,体验到一个男人的快乐,唯有通过一些极端的方式来获取块感。
现在则不同了。
他体会到男女之间正常的胶合,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得到了温暖,得到了释放。
突然失去了,他才知道自己缺了点什么。
那个女人,就这样从生活中消失了。她没有来吵,也没有来闹,甚至没有让自己再写一张支票。
难道她天真地以为自己会妥协?
可笑。他可是JK,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存在弱点。
那个女人不是敢爱敢恨,信誓旦旦甚至要追回自己?
结果,什么都没有。
除了那天在餐厅里,主动为自己做出那个“恬不知耻”的举动,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想到这里,他发现自己下面的男人之物竟然硬了。
仅仅是想就能让自己硬,这是绝无仅有的。
难道真的只有她可以?
他抿着嘴,眼睛反射着幽白的月光,透着一种摄人的寒光。
为什么只有她!
有些烦躁喝尽瓶中的酒,倒在沙发上,睡意向他袭来,倦意向他压来,很快闭上了眼睛。
早晨,阳光穿过褐色的落地窗,蔓延到别墅的各个角落。
辛子安睁开了有些迷惘的双眼,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脑袋有些胀痛。
喝白兰地也上头?还有,这张昂贵的沙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硬了。
他坐了起来,脸上带着刚醒时的慵懒和易怒,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楼洗了个澡,回到卧房时,看到了那张空荡荡的大床。
佣人早把床铺收拾干净,干净的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仿佛那个女人没有存在过一样。
打开衣柜,里面只有他的衣服,感觉空了不少,似乎他的心也跟着空了。随手拿出一套衣服穿起来,转过身子,他看到镜中的自己,有种无法解释的失落。
眯起眼睛,他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这可是极其危险的事情。
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有必要这么哀怨吗?
他可是集团的超级杀手,为一个女人情绪失控,传出去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整理好领带走到大厅,别墅里空空荡荡,除了他之外,什么人也没有,厨房都是冷的,而餐桌上再也没有热腾腾的肉粥或者汤包了,只剩下佣人准备好的土司和三明治,看上去冷硬干扁,顿时没有了食欲。
离开别墅坐上黑色的G65,有些烦躁地问:“总监的人什么时候到?”
唐少青听出先生话中的杀气,忙说:“他们昨晚上了飞机,大约还有六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