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回答,手上的力道徒然加大。大得她根本无法逃离。
心底,却浮出荒谬的自嘲。
他可真是失败。留不住的人,却偏偏还要强留。
“陆南城,你停下,我不要去医院!”眼见已经出了门,林初夏慌了。
一个生理期就去医院,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不可能。”男人的声音很低沉。
她咬咬唇,声音细若蚊呐:“我真的没事……我、我那个来了……”
脚步,猛地停住。
一秒、两秒、三秒……
林初夏有些窘迫,脸蛋红出粉嫩的颜色。
片刻,陆南城面不改色的折回身,沉步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好,重重的盯她一眼,声音有些低哑:“躺好。”
只两字,沉沉地说完,便大步离开了房间。
一出门,他无奈的摁了摁眉心,只想立刻、马上找一个沙袋狠狠挥上几拳。
只是一个生理期,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自己刚才竟然紧张成那个样子!
这个女人,不是老天派来治他的,还能是什么!
林初夏躺在床上,百感交集,五味陈杂。
不多时,门被打开。离开的男人又折身回来。
她心里一惊,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隐隐约约,似乎听见他将什么东西搁在了桌子上。
下一瞬,整个人忽然被他抱起来,男人长臂一伸扯了枕头,便将她的背倚了上去。
林初夏睁眼,一杯红糖水出现在自己面前。
“把这个喝了。”一如既往,嗓音里的霸道容不得她拒绝。
接过杯子,送到唇边,抿了一口。
不甜不淡,不凉不烫,温度适宜的刚刚好。
心情有些复杂,拧着眉,将一杯水都喝了干净。
陆南城转身拿起桌上的热水袋,试过温度,掀开被子,忽然轻轻贴到她的小腹上。
温暖,徐徐穿来。缓解着生理期的疼痛。
一切都自然而然,顺理成章,没有一点别扭或者不自在。
男人扯过真丝被盖好她,“如果缓解不了,我立刻叫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