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槐玉澜一样,他也一眼就看出陈幺是个男生。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一步都离不开,走哪带哪。
曾羌正要回答,旁敲侧击地警告岑无客气点……岑无走了上去。
岑无打了声招呼:“嗨。”
他挺自来熟的,自己拉开椅子坐下,先看了眼他的情敌陈幺,确实漂亮,无可挑剔的精致……就很难想象有男生会长成这副模样。
他又看向槐玉澜。
十年。
得有十年了吧。
到底要怎么才能释怀,他笑了下,“澜哥。”
陈幺知道岑无,岑无是槐玉澜的经纪人,不止一次地和槐玉澜一起上新闻。
每一次他都记得很清楚,每一次他都很羡慕。
哪怕是现在,他还是很羡慕。
怎么能有人年少的时候就遇到槐老师,还和槐老师意气相投,成为挚友呢。他看着岑无,眼里多少有点向往的迷醉。
岑无还在伤春悲秋,一扭头看到陈幺。
卧槽,操操操!
……他在钓我?
不太确定,再看一眼。
他都坐直了,他就是在钓我!
陈幺在岑无面前会有点自卑,他也应该自卑,出身名门、意气风发……哪怕到末世都是。他抿唇,捏了下指尖。
怎么才能不嫉妒呢。
槐老师被别人看一眼,他就想发疯啊。
“小幺。”
槐玉澜放下筷子,介绍道,“这是我朋友,岑无。”
朋友?
陈幺又看向岑无……那玩意又来了。
操。
卧槽。
他夹腿,真的不能往上爬了。
没拦住。
……进去了。
他看向槐玉澜:“槐。”
怎么能那样看着别人呢。
不乖的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槐玉澜推着轮椅滑到陈幺身边,温和,仁雅,楚楚谡谡:“怎么了吗?”
“脸都红了。”
“是发烧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