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到了迟御的病房,这时,米飒还在这里。而,迟御又刚好醒着。
米飒坐在床边,在削苹果。那副画面,很是耐人寻味。
迟御靠坐在床上,看向往这里走的墨一临,哦,原来没死,还活的好好的。
“你来干什么?”声音清冷。
米飒看到,便站起来。
“墨先生。”
迟御,“坐下,你忙你的。”
米飒只有坐下。
墨一临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迟公子,很遗憾是这种方式交谈。我想你应该也没有多少和我谈事的心情,就是想来问问你,无名夜总会,你还要不要?”
迟御如果要了无名,那就是要拿和左盼的离婚证去交换。
他的表情没有变,眼神漆黑而冷冽,“墨总是来逼婚的?”
“这也不是,就是觉得你们这个婚姻……没有在存下去的必要,理由么。”
他看了眼米飒,“迟公子心里有数。”
米飒好像没有看到他的那一个眼神,继续削。
迟御的胳膊也上了夹板,手在被窝里,一点一点的握紧了。
眼里那一片高深莫测。
“如果你是来嘚瑟的,你可以滚了。我离不离婚,你说了不算。就算我离了,我也有很多种方法让你们不在一起。你是不是没有搞清楚,我是迟御,不是街头的毛小子。”
“是啊,就因为你是迟御,所以我才这么费心思。如果是说不通的话,也罢。等你伤好,我们再来说这事情。”
墨一临转身,身子刚侧,目光撇到了米飒,轻轻一笑,开口,“看来住院也是一种享受,有美女在身边作陪,迟公子,好福气。”
似笑非笑,出去。
迟御的目光腾然变得玄寒至极,操。他来说了几句废话,无非就是在提醒他,尽快离婚,以及左盼肚子里的孩子。
呵。
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和左盼在一起。
那他,怎么能成全呢!
“迟御,你和他…”米飒问,有点不解。
“你不是我们家的佣人,也不是看护,更不是我老婆,你可以走了。”
语气非常冷硬。
米飒,“……”她叹气,弄了下头发,“行吧,正好我男朋友也要吃醋了。”
她拿起包,还没出去,病房的门一下子打开,左盼站在门口。